坐下来的时候,白初忍不住看了又看沈砚,沈砚却仿似不知,见白初坐下来了,便径直端起了碗筷开始食用早饭。
白初抿了抿嘴,也端起了碗筷,收回了看向沈砚的眸光,低首吃了起来,脑子里却已经群魔乱舞了起来?中心就是一句,沈砚怎么起来给她做早饭了。
早饭吃完的时候?白初除了惊悚已经多了警惕,事出反常必有妖,从昨晚,不,从前天晚上开始沈砚就很奇怪?那会子她以为他是记着她说他教坏柳生的仇?可就算记着,也不用记这么久吧?还记到给她做早饭,这逻辑不对。
白初的警惕沈砚丝毫不差地感觉到了?或者说早就预料到了,即是预料到的,那必是早有应对。
两人几乎是同时放下碗筷?而碗筷放下后?在白初抬首的瞬间?沈砚先一步开了口。
“沈某做事向来言而有信?这是沈某的处事原则,既是昨晚应了姑娘做今日的一日三餐?那必定是要完成的?沈某对此不娴熟?望姑娘莫要嫌弃。”
“……”白初到嘴边问沈砚为何做早饭的话愣是噎在了喉咙里?她这还没问?对方都已经答了,她该要说什么?他连处事原则都说出来了?难不成她还要问你怎么有这样的处事原则?她这不是有毛病吗?
沈砚就跟没看见白初的怔愣一般,通知性的说完就站起了身,然后收拾起了碗筷。
即是做早饭?那就得一系列都做完,总不好就做了早饭?吃完了不洗碗。
矜贵的沈砚站在锅灶边洗碗,这画面着实违和,至少在白初的脑海里是从未出现过的画面。
他那双手就该是舞文弄墨、指点江山,而不是拿着锅碗瓢盆。
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