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闷地白初转首瞪向了几步远外坐在正屋门前的沈砚,“你都教了柳生什么?好好的孩子怎么成这样了?”
沈砚正襟危坐毫无心虚,更是优雅地理了理袖摆,“教该教之教,他问何我便解何。”
“……”竟跟她咬文嚼字,“那他作何不理我?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?”明明来的时候还跟她笑着打招呼来着。
“这话你该问他。”
“……”所以坐门口干啥的,就是为了气她?
这个时候的沈砚早在刚刚去如厕的时候整理好了衣衫,并将衣领提了提,挡住了脖子上的牙印,所以白初什么都没看到,自也是毫无头绪。
“你头上沾了草。”沈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有些堵心的白初被沈砚这一句瞬间转了心思,下意识抬手往头上摸去。
“左边。”沈砚指挥。
白初放下右手,抬起左手下意识要去摸,抬了一半,白初住了手,主要是她左手上都是刚刚抓菜沾上的泥。
今晚她准备煮点菜粥来喝的,院子里刚出的小菜苗,很水嫩,煮粥那是刚刚好。
反正又没人看见,白初放下左手后也不再去摸头,而是继续择菜。
也就是没有镜子,不然白初就会发现她的头上根本就没有草。
同时她也没有怀疑沈砚,毕竟沈砚不屑说谎。
白初不知道的是人是会变的,特别是在失去过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