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沈砚这个提议让她很是心动。
“不需要吗?”见白初不说话,沈砚故意反问,“倒是沈某……”
“需要。”沈砚话没说完,白初就抢了话,抢得很急切。
这个样子的白初让沈砚再次酸了,他存了心思说那些话,但她应得这般急切是不是对那少年郎太好了。
“那这几本书可是给我看的?”沈砚没接着刚刚的话,而是又换了话题。
“……”白初突然觉得,沈砚刚刚那提议不是为什么劳什子的还情,而是为了这几本书,刚刚气顺了一点的白初不由得又咬牙了,这是逼她自己打自己脸呢,突地想到了什么,白初眉眼轻佻,微带讽刺的看着沈砚,“现在这是不急了是不是?”
白初果断抢过主动权。
以为沈砚会变脸色,却只见他满脸淡然,轻启薄唇,“急。”
把一个急字说得这般淡然的人,真的是除了沈砚也没谁了,要不是白初知道沈砚为人,她都要以为他在骗她了。
然白初不知道的是,有些认知在有些事发生之后是会发生改变的。
比如白初以为的沈砚没撒谎就错了,夫人都被人惦记了,原则算什么?
“呵……”一听沈砚这个字,白初突然笑了,不掩快意,白初只觉得扳回一城,“要不要我扶你?”
“劳烦。”沈砚好似没察觉白初的小心思一般。
“不是很能耐?你自己走去啊!”白初逮着机会狠狠刺了沈砚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