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初像看稀奇动物一样看着自己不说话,沈砚的心颤了颤,面上却毫无表情,“姑娘不方便说吗?若是不方便……”
沈砚的再次开口拉回了白初微微走偏的神思,“白初,我叫白初。”她的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,没什么不能说的,她才不像他那么矜贵,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
白初点了一下头,“趁热把药喝了。”下意识叮嘱了一句,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。
当白初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处的时候,满满的孤寂爬满了沈砚的双眸,带着浓浓的望不见底的黑,就好似深山古井一般。
沈砚伸手端起桌边的药碗一口饮尽,口腔里到处泛着药汁的苦涩,但那都抵不过他心底的苦涩。
晕黄的灯光下他好似看到了那张笑脸,“公子,我叫白初,你叫什么?”
屋子分左右两间,沈砚住的这间是左屋,白初出了左屋之后将正屋的大门先给锁紧了,后直走朝着右边的屋子走了过去。
白初也没点灯,进屋后反手就锁了内屋的门。
屋子里有月光,看得不是特别的清楚,但却足够分辨物体。
白初觉得累得不行,刚走到榻边就躺了上去,就那么躺在那两只脚互相蹬了鞋,啪嗒啪嗒的鞋子落地声,白初听得悦耳极了。
小山村多好,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都不用守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规矩,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