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男人,连青楼都没有来过,真是想象不到,唐兄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。”顾白摇了摇头,道:“若是这样,唐兄今可要好好玩玩,过些日子等你金榜题名,再来这种地方,可就有些不太合适了。”
“呵,想不到顾兄也在这里……”顾白话音刚落,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崔琅。”顾白看着他,笑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崔兄,咦,沈兄也在。”
顾白了一句,便看着唐宁,介绍道:“这位是江州解元,这位是明州解元。”
江州和明州都属于江南,江南和京师同为教育大省,这两州解元的含金量,远非一般州府可比,再加上京畿五州解元顾白,算的上是他在省试之上最强的三位对手了。
那位江州解元看着唐宁,问道:“这位兄台看起来有些面熟,不知兄台高姓大名?”
能和顾白在一起的,自然也不是简单之辈,虽然不太可能对他们产生威胁,但结交一番,总是没有坏处的。
唐宁看着他,道:“免贵姓唐,唐宁。”
“唐宁!”崔琅闻言,面『色』微变,不确信道:“灵州解元唐宁?”
顾白忍不住笑起来,道:“怎么样,怕了吧,就算你此次能胜过我,怕是也得栽在唐兄手里。”
作为此次科举风头最盛的几人之一,崔琅自然了解过他的对手,沈建与他相熟,加上顾白,三人算是半斤八两,硬要分个高下的话,运气也占了很大一部分。
可这位传中的灵州解元,便不一样了。
据此人博闻强记,知识渊博,州试第一场便全答全对,崔琅自认为是没有这个本事的。
除此之外,他“诗疯子”的称号京师更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第二场的诗赋,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强。
最后一场的策论虽然是崔琅的强项,但这位灵州解元的策论,似乎也别具一格,至少他崔琅的策论,是没有资格被拿到大殿上让百官讨论的。
当然,灵州的州试,自然不能和江州的相比,可这位唐解元取得的成就,还是让他心中提起了足够的警惕。
他对唐宁拱了拱手,道:“唐兄大名,仰慕已久。”
顾白看了看他,道:“别再外面站着了,既然碰巧遇到了,就一起喝两杯吧。”
几人拾阶而上,崔琅看了看顾白,问道:“此次省试第一场题目,较之往年还要多上一些,不知顾兄答完没有?”
顾白摇了摇头,道:“这怎么可能答完,我手都快写断了,也不过答出了八成而已。”
崔琅松了口气,笑道:“我与沈兄,也大概是八成的样子。”
他转头看向唐宁,问道:“唐兄呢?”
唐宁想了想,道:“和你们差不多。”
崔琅一颗心完全放下来,若是这第一场他没有将他们落下太多,他便有信心在策论上赶上差距,毕竟,省试之上,最重的还是策论。
顾白看着唐宁,问道:“差不多是差多少?”
唐宁笑了笑,道:“也就两成吧。”
崔琅踏上楼梯,脚步一个趔趄,幸好身后的沈建扶了他一把,才没有摔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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