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留又问,“没旁的事了?”
喜鹊答说没有后,姜留想了片刻,又问道,“袁公子可瞧见你们了?”
喜鹊回道,“袁家婆子瞧见了,袁公子背对着奴婢和姑娘,没有瞧见。”
姜留点头,“这事跟谁也不可提起,去准备醒酒汤吧。”
喜鹊退下后,姜留回到里屋,借着烛光给五姐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。喜鹊说袁春杰没发现她们,但姜留却觉得他应该察觉到了。带兵打仗的将领,怎么可能背后有人都不知道。
才见过袁春杰几次啊,就这么喜欢人家?姜留把布巾放在铜盆边上,低声道,“傻慕锦。”
姜二郎带着一身酒气返回新房,见自己的夫人竟规规矩矩坐在床边,他挑了挑眉,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两个婆子,吩咐道,“都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婆子退出去后,袁夏月肉眼可见地放松了,一下便跳到了姜二郎面前,头上的步摇乱颤,颤得姜二郎的心都跟着一阵酥麻。
袁夏月在姜二郎颈间嗅了嗅,“二哥吃了多少杯酒?”
姜二郎抬手搂住她纤细的腰枝,“吃了不少,夫人呢?”
被反调戏的袁夏月扒拉开她家俏夫君的胳膊,把醒酒汤端了过来,“就吃了三杯。二姐让人准备了醒酒汤,二哥先喝上一碗再去更衣?”
姜二郎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,然后小夫妻二人各自去沐浴更衣。再回到新房时,袁夏月看着素衣如水墨发披散的俏夫君,痴迷中有几分激动,几分跃跃欲试,又有那么一丢丢害羞。她咳嗽了一声,嫁妆自己很淡定地问道,“前厅吃酒时,闹腾得不厉害吧?”
“不厉害,大哥多吃了几杯,走路有些发飘,我派人送他回去了。”姜二郎便说便走到他的夫人身边。
“大杰那家伙,居然喝醉了?!”袁夏月万分吃惊,“大杰跟谁拼酒了,我找他算账去!”
“跟二叔。”
袁夏月立刻改口,“二叔好酒量!大杰这家伙不自量力,回门时我教他懂懂什么是规矩。”
姜二郎笑出了声,抬胳膊把无论何事都精神满满的妻子圈在怀里,“二月不是一直想亲我么?现在可以亲了,想怎么亲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