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倦无措的垂下长睫,湿漉漉的眼眸可怜极了。
他轻咬着下唇,雪白的长指扶着假山,他低声的说:“……可是,邬倦不敢下来。”
渝木皱眉:“爬的上去,下不来?”
邬倦不说话,只是用那双可怜兮兮又湿漉漉的眼睛的看着她。
渝木:“……”
渝木绕过了池塘的一边,来到了池塘的另一边,这个地方离假山是最近的。同时,渝木还看见了邬倦越过池塘爬上假山的作案工具——小船。
渝木脚尖点地,面无表情的跃过小船,来到了假山上。
邬倦黑漆漆的眸子亮了一下,看着她,甚至还来不及说话,就被渝木揪着衣领给轻而易举的扔到了小船上。
小船摇晃,邬倦险些翻船跌入了池塘里。
渝木就站在假山上,一动不动的看着邬倦差点翻船掉进池塘里。
她双手环抱,微扬着下颚,对邬倦道:“自己划上岸。”
分明就可以把人家送到岸上的事情,非得把人家扔到船上,让人家自己划过去不说,还险些害得人家翻船。
怎么会有人有这么无聊的恶趣味?
邬倦显然很明白渝木的意思,他却是一点生气的表现都没有。在小船上站稳后,邬倦很乖的点点头,小声的回答渝木:“嗯,我知道了,姐姐。”
渝木没说话,自己翻身轻而易举的就从假山回到了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