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一件宽大的衬衫,祁周感觉自己身上的痕迹好像随时会暴露在外。那感觉既羞涩,又刺激。
祁周一路上精神状态都是紧绷的,导致他脸上的绯红怎么也褪不下去。
“怎么热成这个样子?要不然,把衣服脱了?”
墨锦的车子停在娱乐城外,祁周浑身无力,任由她抱着下来。
“不,我不热的……不用脱。”
他的身上黏腻的不行,可是周围的观众看到她们,无不兴奋的尖叫起来。
记者举着话筒,摄影师的长枪短炮对准他们。
实时的卫星转播播放着他偎在她怀里的画面,在这样全方位无死角的各种目光中,他被她抱到舞台上。
祁周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,细长的手指攥紧了她的衣服。
他甚至觉得,那些人已经看到了他长衣掩盖下的风情,兴奋的,鄙夷的,邪恶的,各种目光犹如把他洞穿。
祁周身上躁的发热,好在这个时间墨锦放下他。
舞台是为娱乐城剪彩而建造的,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有过了一段歌舞预热表演。
然而相比墨总裁抱着一个男人来现场的轰动,简直不能混为一谈。
那个男人长得分外漂亮,眼睛干净澄澈。
要不是之前新闻上报道了原田医院收治了一个男人,他们还以为墨总裁什么时候有了女人。
剪彩是祁周来的,尽管很多董事反对,墨锦还是让他做了。
这种形式上的东西,如果能让小男人开心,似乎也还不错。
祁周颤抖着剪彩,手腕上被皮带勒过的地方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