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瑄长长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。
顾景言拿出一张试卷，是他昨天晚上弄的，既然答应了要补习，他得先清楚她的基础，才能制定计划。
“你先写这个。”
楚瑄拿着这张试卷，看了看，然后乖乖地拿起一支笔，开始做题。
笔落在纸上，有沙沙声。
楚瑄一点儿都没停顿的，大概十分钟左右，一张试卷就写完了。
顾景言开始批改。
全对了。
试卷前面的题目涵括了很多基础知识，后面两道大题，就是分水岭了，她也对了，而且解题思路灵活又敏锐，往往都是直击重点。
“其实……”
其实不用他补习的，她这知识涵盖面，考学校的考试，保守估计年级前十。
“其实什么？”
顾景言迟疑了一会儿，没说话。
直说的话，会不会让她伤心？
晚上也不能一起补课了。
顾景言的样子是少见的纠结。
“噗嗤。”
楚瑄没忍住笑了。
那笑艳若骄阳。
“竞赛方面的呢？”
顾景言虽然作为学校考试的各类第一，但全省乃至全国的竞赛他都不参加，所以名额都落在了魏延川的身上。
既然要收回气运，那就从竞赛的名额开始吧。
毕竟，学校在这些竞赛中，好久没有拿过奖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