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沫和福婶两人逛了一会儿街,莫沫就拉了福婶到一家茶楼去坐着了。
这南丘国民风比较开放,对女子也没有那么大的束缚。
莫沫和福婶两人到茶楼喝茶也是很正常的。
莫沫和福婶两人就在茶楼的大开间里坐着,她们周围坐满了人,大家都在悠闲地谈天说地着,热闹的很。
自从莫沫他们在临墨县开了茶楼之后,莫沫就很喜欢到茶楼去坐着。
她特别羡慕别的茶楼,人家茶楼的生意怎么这么好,他们茶楼的生意却是要死不活的。
看着这茶楼来来往往的客人,莫沫满心满眼都是羡慕。
莫沫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茶楼露出这个表情了。
福婶笑道:“小姐,您就别羡慕了,您知道临墨县的茶楼为什么人比较少吗?”
“因为临墨县的人比较少呀,而且大家都不怎么富裕,那到茶楼喝茶的人自然就少了。”
莫沫给自己塞了几颗花生米,她羡慕道:“其实我们的茶楼也有生意好的时候,我爹爹和我爷爷刚中秀才那会儿,茶楼的生意很好的。”
“就后来我两个亲家奶奶去闹了,那茶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差了,哎,”
说着说着两人就说到了下凹村的果园。
莫沫两人说话说的很开心,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。
和莫沫他们隔了两桌的一个桌上,坐了一位妇人和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公子。
那位妇人面带围纱,小公子则是病恹恹的样子。
当“下凹村”几个字传到那面带围纱的妇人的耳朵的时候,妇人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。
那位病殃殃的小公子则是面带欣喜,他也竖起耳朵听莫沫两人说话。
听着听着两人就听出了熟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