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舞满身的酒气,目光模糊不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用力的点头:“当然知道……先生……教过的……”
先生教过?
她是被当做生育工具买回来的,所以从小接受的知识是如何服侍男人。
李清肆莫名的有些不爽了起来,捏着她的鼻子,“那先生教过你什么?”
司空舞醉醺醺的捧着他的脸,“哥哥别动……亲不到了……不准动……”
李清肆看着醉得不轻的她,笑了起来。
虽然眼底还是血腥的一片,不过相对的,他放松了许多。
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锁骨的位置,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扣子,三颗扣子解开之后,司空舞那简单又俗气的蕾丝花边看起来一点都不性感。
然后她听到了男人吐出无温的两个字:“真XIAO。”
小?
司空舞气愤的飞舞着拳头,“你还小,你全家都小。”
“我全家小不小不知道,但是哥哥不小。”李清肆难得的开着黄腔,握着她的手。
司空舞的酒意全醒了,她下了一个激灵,抬头却对上了男人那警告又危险的目光。
李清肆紧握着她的手,不准她的手移动半分,那警告性的目光,甚至是毫不隐瞒的露骨血腥。
盯着她,一字一句的说:“小舞不是说要给我生猴子?这点事情就吓成这样,你还需要向你妹妹好好学学。”
想到李清实勾引不成最后的下场,司空舞有些后怕。
万一这个男人胸心大发也把自己扔给了别人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