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飞又谏言道。
“好!”
赵峰当机立断道:“鹏举所言极是,老子等了大半宿没睡,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,恶来,召集营中弟兄,我们去打狗!”
“诺!”
典韦高声应道。
岳飞看着赵峰已经在披甲戴胄,连忙上前说道:“主公,既是夜袭,不可全军出动,以免让敌人趁虚而入,需要有人坐镇军营。”
赵峰回身郑声道:“鹏举所言不无道理,就由你带领一千人来坐镇军营。”
“这……”
岳飞急忙说道:“主公,夜袭敌军危机重重,岂可让你以身犯险,末将的意思,是让你坐镇指挥。”
赵峰沉声回道:“鹏举可是笑话我武艺不精?”
岳飞脸色一顿,抱拳道:“主公误会了,末将绝无此意,主公武艺当世无双,怕是难以有人出其左右。”
”那可是以为我贪生怕死?”
岳飞连忙解释道:“主公义无反顾的来到定襄郡,不畏生死,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。”
赵峰话锋一转,沉声道:“我既非贪生怕死之辈,又非懦弱无能之辈,岂可让手下将士抛头颅洒热血,自己独坐家中,坐享其成,这不是我赵峰的本性。”
“主公……”
岳飞内心一舒,得遇如此深明大义的主公,夫复何求,又开口道:“其实此战我们有备对无备,也不必留人驻守军营,大可全军出击,或许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“怕是鹏举也按耐不住吧!”
赵峰笑着回了一句,然后吩咐道:“此战不分主次,全军出击,同时进发,兵分三队,你与恶来各领一千人,为左右两翼,我领中路,一举踏破鲜卑敌营。”
“遵命!”
岳飞欣然领命而去。
……
善无县往北三十里,一片开阔的空地上,近万余鲜卑人在此结营,三三两两,显得杂乱无章。
人困马乏的鲜卑人倒了一地,鼾声如雷,一个接着一个,突然马蹄声骤起,大地都开始颤动起来。
“猪老三,你他娘的吵死了,滚一边去!”
一名鲜卑汉子迷迷糊糊坐立而起,一脚将近身的一名鲜卑人踢开,骂骂咧咧的,突然身子猛然向前一倾,神色大变,喝道:“不好,有骑兵向我们这边冲来。”
“快……”
不待这名鲜卑人叫醒周边的人,一骑快马已经飞奔而来,手中的长戟高高的挥起,从一名鲜卑将领的脖子上划过,带起一大片血雾。
紧接着,一个又一个汉人骑兵从黑幕中冲杀而出,对着鲜卑人碾压过来。
“典韦来也!受死吧!”
左路,平地一声炸裂声起,典韦横空出世,手中双戟左右齐出,如同轮盘一般,将拦路的鲜卑人纷纷搅碎。
“杀!”
右路,岳飞也是一马当先,冲在最前面,猛烈的撞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