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见杨越拿镇国诗词说事,云明无语,的确这个理由他无法反驳。
时今儒道没落,纵观大宣天下,能写出镇国诗词的,应该还没有出生。
这么看来,杨越不管去哪家书院,单凭这个,院长之位绰绰有余。虽然,他四书五经都不咋样。
“然而主公你敢暴露吗……”
最后,云明轻声问。
杨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明:“……”
他不敢。
“所以只能这样子了,主公您……”
“那我要做名誉校长,就是只挂名,不管实事那种。”杨越道。
“这个嚒……”
云明也不知道主公为什么对清华大学的校长这么有执念,不过,既然主公喜欢,又只是要名不要权,那么,名誉校长……给他又何妨?
于是点头同意,“好!”
计议定罢,云明告退,杨越则回到内宅。
想了想,到书房那里打开了灯,铺上一张信纸,拈笔蘸墨,笔走龙蛇:
【尊者足下:
勤宣令德,荣问休畅,幸甚,幸甚。远居黑州,相隔万里,望风怀想,能不依依?昔于光州,宴宾坐谈,诲慰勤勤,有逾骨肉,越虽不敏,能不慨然?
自从初别,以至今日。世情变幻,难能逆睹。吾有一子,钟爱期加。身中恶毒,遭时艰难。剜心之痛,谁能言语?
……
嗟乎,言尽于此,越已无言。所托之事,幸赖费心。时因南风,复惠徳音。杨越顿首。】
写到最后‘杨越顿首’四个字,他才缓缓放下了笔。
这封信的内容一句话可以概括,【我儿子病了,听说你们十万大山天材地宝多,给我点行不?就当欠人情了。】
“妖尊应该会答应吧。”
杨越深思,随后将信细细折叠,按上火印,随后唤人进来,令云明情报机构的人悄悄将信送到十万大山。
陷阵军太过张扬,杨越不希望这件事太多人知道。
情报机构的‘特工’们,最擅长隐藏身形,打探消息。送封信交给他们送达,再是适合不过。
随后,侍卫拿信离去。
杨越静静望着窗外夜色,风声呼啸,鸟鸣凄凉。
……
五月。
十万大山,无量洞。
“见过尊者。”
简陋的洞穴中,黑狗妖尊一袭淡黑色单衣,坐在铺着厚布毯子的岩石上。他身前是一个面相沉稳的中年人,正恭恭敬敬向他作礼。
“敢问杨公遣使前来,所为何事?”
黑狗妖尊身边一个穿着金色长袍,面色威严的青年男子看向中年人,开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