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是吧,据说边境出现了敌国的奸细,掳走了沈家的少主沈若婳,这段时间傅禹修正在四处搜查呢,一度怀疑是孤做的,还提出用沈家兵权换沈若婳下落的要求,这件事可不是孤做的,但是傅禹修竟然如此的笃定是太子府手笔,那你就很有可能了,孤的侧妃,你是不是动了府里的东西....”
孟瑾顿时就双腿一软跪了下来,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呢,怎么就认定是自己做的呢,明明做得那样天衣无缝,而且好像看起来是要兴师问罪的打算。
“殿下恕罪,这件事确实是孟家做的,但是那都是父亲的打算,沈家一直是孟家的死敌,什么时候不是你死我活的,父亲这么做也情有可原,但是和臣妾全然没有关系啊,臣妾一直在太子府中打理琐事,根本就连家都没有回。”
她决定用上女子的必杀技,双眼泛红,一滴泪将落未落,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让太子知道是她在背后出手控制沈若婳啊!
“你偷拿了我府中的印章,故意调用太子府的人去截沈若婳,现在将人软禁起来逼迫她交出西北军兵权,这件事表面上还是孤是最大受益者,在傅禹修和沈若婳眼里就是孤做的,实际上你父亲好在其中渔翁得利,你们孟家稳坐第一武臣地位,还不会引来父皇猜忌,孤倒是娶了一个好算计的侧妃啊。”
傅禹明语气里依旧没有什么愤怒,也没有被利用的怒不可遏,但是他这样冷冰冰的语气让孟瑾如坠冰窟,这样的太子实在太陌生了。
孟瑾呆在当场,她知道迟早纸包不住火,但是到了那时,沈家的大将军府早已经不复存在,她们孟家也已经成了大将军府,太子不得不依仗他们,反正只要是结果尘埃落定,结果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“殿下,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好啊,你想想,现在陛下将辰王从边境调回来,又给了傅禹修那么多的自由,他们都不是安分的人,尤其是辰王母族王家那样强势,一直都没有对储君之位死心,安王傅禹修就更不用说了,要是有他的唐容旧部和沈若婳的沈家一起帮助,迟早也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,如果不在这个时候遏制.....”
“够了!朝中局势也是你这个内宅夫人可以妄议的,分明就是在太子府中以权谋私,为你娘家谋取私利,你这样的女人还想继续待在太子府中,分明就是想继续满足你们孟家的虚荣心,即刻出府去吧!”
他的声音很坚决,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,倒是把孟瑾吓得半死,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要把自己休了!那怎么能行,自己可是太子侧妃啊,如果就这么回去了,以后也不用活了,她决不能被休啊,皇家弃妇,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寒,那样对于她来说无疑就是死路一条。
“殿下!求殿下饶我一命,妾身只是一时糊涂,妾身知道错了,求求你不要让我出府,我父兄都是愿意追随殿下出生入死的,您不能这么对我们孟家啊!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殿下能够稳坐储君之位,殿下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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