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自臻没有回答,转身离开。
等邓羡来的时候,萧祁正对着桌子上的画发呆。
“这是什么?”邓羡没认出来。
“她。”
“哦,陛下呀,那时候陛下好小呀,没有现在有威仪,我差点没认出来。”
“这是,我初见陛下的时候陛下的样子。”萧祁喃喃。
邓羡好奇:“这,应该不是你画的吧,你也没有这手艺呀?!”
“徐自臻送来的。”
这个话题有些沉重,邓羡抬起手里的酒坛:“你看,太白酒,我们一起喝去。”
……
三天,眨眼就过去了,殷九看了眼手中的太白酒,看向心腹邓羡:“你费心了。”
“臣的本分,亦是臣与他的情分。”邓羡欠身道。
看着城下一万大军,殷九扬声:“今日,朕送你们离开,希望日后,可以一个不少的迎接你们。饮下此杯,我大殷的勇士。”
话毕和萧祁碰了碰杯子,一饮而尽。
萧祁同样一饮而尽。
他又倒了两碗酒,递给一旁的邓羡:“等我回来,你也要准备这么好的太白呀!不然,我可会告状的。”
殷九在一旁含笑看着。
萧祁又凑到邓羡耳旁:“我那幅画,是交给你保管的,我回来你就还给我,给我保存好啊。”
邓羡点头连连,拍怕萧祁的肩:“好兄弟,等你回来。”
……
萧祁不愧是萧老将军的儿子,他一去,军心就稳当了,先是守城连连告捷,而后他派人联系被攻下城内的百姓,里应外合,不到半年,就拿回了原本丢失的三座城池。
萧祁原本想起兵还朝,耳畔似梦魇般响起:“想让她看得见你,就要做些顶天立地男儿应该做的事……”
他调转马头,看向草原,大喊:“大殷血性男儿们,既然他们胡人先不仁,就不要怪我们不义,我们都打到这了,要不要把那群蛮子的老巢端了?”
“要!要!要!”热血沸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