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，就算是把肖尧给撇下了。
肖尧看着眼前的男人，眉目沉蹙，比以往更冷，更不食人间烟火。
“老宋...”肖尧讪讪打了声招呼。
宋晏瞥了他一眼，没说话，继续往自己办公室走。
肖尧端着保温杯追上去，有些关心问，“哎哎哎，你这两天怎么了？”
“什么怎么了？”宋晏停住脚步。
“别装了，你跟苏美女怎么了？”肖尧把手机打开，点进去苏芍的微博，“你看看！”
宋晏没接，但是俯眼看了下。
又是一条配图微博。
SS：这算是甜蜜的恋爱费？
图片是一张有些被折弯了的银行卡。
恋爱费？
宋晏看见这三个字，黝黑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片刻，他把肖尧的手推开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肖尧，“还装？这家银行不设密码的钻石卡，好像全A市也就你有！”
宋晏沉默着不说话。
“上次人家苏大美女来医院实习我就看出来了，小姑娘是对你有意思啊？”肖尧羡慕感叹了一声，“满眼都是你。”
满眼都是他？
宋晏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，微微蜷缩了一下。
“怎么？你们吵架了？”肖尧凑上脑袋问。
“想太多！只是给钱撇干净关系而已。”宋晏低着头说。
“撇干净关系给一千万？”肖尧瞪大了眼，“谁知道你这到底是要撇干净关系，还是要跟人家好啊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