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陵山的王因为祭司的指令,屠杀了小丫头的全家人。
她应该会对陵山心生憎恶吧?
巴木克鲁憨憨的摸了摸鼻子,小麦色的脸颊浮上了一片殷红,不再吭声。
正愁不知道怎样开口的花浅兮闻言,心里窃喜,主动接过话茬儿,“爹爹,可以带我一起去看看吗?”
“呃?”
巴木克鲁意外的瞪大了双眸,居高临下的重新审视了眼前的小丫头,可是在她的小脸上看不见半分对陵山的仇恨。
是装的吗?
还是……
不过,她被关进牢狱那个时候还小,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,不记事也很正常。
花浅兮娇小的面孔很纯真,纯澈的眸子里只有着单一的渴望,巴木克鲁这才稍稍安心。
“爹爹,我好想去呀!”
见巴木克鲁已经有了犹犹豫豫的意味,花浅兮趁机开始卖萌撒娇。
小手拉过男人粗糙的大手,细软的小手指和粗粝的手指相扣,花浅兮拉到自己的身前摇了摇。
软萌可欺的模样,任谁看心都快化了。
“好。”
巴木克鲁终于松了口,只不过忖度的眸光依旧是落在花浅兮的后颈上。
最后叹了口气,揪了一块干净的毛皮,围在花浅兮的脖颈上,告诫的声音有些严肃,“一会儿去篝火大会,一定不能解开,听见了吗?”
花浅兮系好毛皮,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巴木克鲁的眸光一黯。
既然上天再给他一次拥有囡囡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。
昨晚他下不去手,就去看了一晚上的星星,似乎也想明白了许多,她是巴木克鲁想圈养的小白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