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福威镖局的后院,一阵马蹄声响起,有五人骑乘着马儿驶了出来。
当先的马儿全身雪白,马勒脚蹬都是沙银打造,鞍上一名锦衣少年,约莫十八九岁年纪,生得英俊非凡,他的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,腰上悬挂着宝剑,背负长弓,身后跟随四骑,骑者皆是一身青布短衣。
五人行到镖局大门口,守门的汉子们齐声叫道:“少镖头又去打猎啦!”
林平之哈哈大笑,马鞭一甩,在空中凭空响起,胯下白马昂首长嘶,他说道:“待会儿加把劲,打头野猪回来,给大伙加餐,哈哈!”
“那咱们大伙可就等着少镖头凯旋归来。”
那守门的汉子们恭维道。
……
从福威镖局回来后,接下来的时日,陈恒之在悦来客栈住了下来,平日里或是外出游玩,看看风景,尝尝美食;或是指点师弟陆大有的修行。
倒也过得有滋有味,对于福威镖局的事,他一点都不急。
华山派崛起兴盛已成定局,大势已成,无人能挡。
接收福威镖局做为华山派的下属势力,只是陈恒之在来福州路上的突发奇想,成了固然欣喜,不成亦无妨。
“师兄,我手底下盯梢的人来报,今天一大早林平之就出城打猎去了。”
这时,陆大有匆匆忙忙的走进客房,对正在看书的陈恒之禀报道。
“噢,出城打猎了…行了,我知道了,让他再去打探。”
陈恒之放下书本,抬起头说道。
陆大有应了一声退下后,陈恒之来到窗户旁,目光看向城外,幽幽的说道:“这一次,没有小师妹搅局,林小子还会和青城派的人发生冲突吗,真是令人期待呀。”
……
傍晚时分,林平之一行慌慌张张的回到镖局,一进大厅,只见林震南坐在太师椅中,正自闭目沉思,林平之神色不定,叫道:“父亲!”
林震南面色稍愉,问道:“又去打猎了?打到野猪没有?”
林平之说道:“没有。”
林震南叮嘱道:“平之,这段时间就不要去打猎了,避一避风头,等这事过了之后再说。”
“父亲,孩儿…孩儿闯祸了。”
林平之耷拉着脑袋,语气不由低沉下来。
林震南眼睛一瞪:“闯祸?这个节骨眼上,你闯了什么祸?还不快快说来。”
“孩儿…孩儿杀人了……”
惊魂未定的林平之低着头,老老实实的说道。
“什么……杀人?杀的是什么人,你调查清楚了没有?扫尾工作呢?”
林震南闻言,急促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