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恢复的很好,愚蠢的奴隶,你会后悔的。”周玲身体后倾,靠在登徒身上,双手抓住登徒腰部,五根手指同时发力。
登徒吃疼,只能推开周玲。摆脱束缚后周玲马力全开,身法之灵动令登徒吃惊不已,“这确定是几个月前……”
周玲掐住登徒的喉咙,五个手指陷进肉里,登徒无力反抗,只能束手就擒。
“带上。”周玲一点点加大指尖上的力度,死亡缓缓降临的感觉使登徒陷入无尽的恐惧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可能。”由于缺氧,登徒的挣扎显得苍白无力,双眼瞳孔放大,眼前的画面愈发模糊。
“带上!”周玲单手拖着绵软的登徒,摔在墙上,登徒口吐红色液体,四肢躯干仿佛被万千只手捏紧抓牢,无法活动半分。
“不可能,老……子不是……狗。”
“当然不是狗。你是我的奴隶。”周玲不在强求登徒屈服,亲自动手将铁链拷在脖子上。
周玲入陪都行宫如入无人之境,谭深从此便患上了恐惧症,起初只是惧怕陌生面孔的女人,一年后越发严重,只要是陌生面孔都会被谭深视为刺客,他居住的宫殿不允许有女人,饮食起居全部由行宫中的太监负责。
谭深的怪病给了唐忠难得的喘息机会。唐忠接手平叛后,几番冒进,都中天玄子设下的陷阱,不仅被叛军打的欲仙欲死,还丢了陪都及其周边的十二镇,谭深趁机称帝。
谭军死伤惨重之余,军中谣言四起,逃兵越来越多,眼看局势失控,唐忠只得请旨,希望谭嘉能重新启用鞠守仁。
谭嘉无奈,眼看着谭深势力在版图上不断扩张,叛军也从两万壮大到近十万,只好硬着头皮把革职仅半月的鞠守仁请了回来,并下了血本,将都城防卫军交由鞠守仁调度。
“来人!有刺客!”谭深从梦中惊醒,殿外侍卫闻讯赶来,寝宫内只有谭深一人,这种事侍卫们已经习以为常,每晚都要闹个一两次,每次只要及时赶来即可,完全不用担心谭深的安危。
“朕要见天玄子!”谭深对侍卫吼道。
天玄子匆忙赶来,见谭深披头散发,精神萎靡,“陛下何故如此?”
“朕要杀了周玲和登徒。”谭深不卖关子,直接说道。
“陛下不可。”天玄子直接否决了谭深的提议。
“不可?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!”谭深厉声问道。
“臣只是将死的方外之人,自然不是皇帝。”天玄子回答道。
“朕是谭的皇帝,朕想杀谁,就杀谁。”
“陛下是否忘了,周玲仍是周国公主,臣仍是周国的国师,没有周,就没有陛下的谭。”天玄子辩解道。
“那又如何,朕是的天子,天子想谁死,谁就要死。”谭深不顾天玄子反对,执意要杀周玲与登徒。当即令重兵,围剿两人。
过去半个月是登徒这辈子最难忘漫长的岁月,每天为奴为婢之余,还要承受周玲各种惨无人道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