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晌午,四女无所事事坐在一起,经过昨日谈话,彼此之间已产生隔阂,再也不能像在花涧居中那般说笑。
无语间,禁军破门而入,黄公公手持金牌,道:“圣上口谕,传证人凝儿元儿景儿方儿进宫面圣。”
“啊?”凝儿元儿方儿同时惊讶的张大嘴巴,景儿脸色很是难看,眉头紧锁,眼神很是复杂。
“楞着作甚,赶紧收拾一下走吧!”黄公公挥动拂尘命令道。
几女从小长在花涧居,足不出户,哪里见过这世面,久久没缓过神神来。
“进宫做什么?”元儿心直口快,问道。
“去了就知道了,快点吧!陛下还等着呢!”四女被黄公公带上马车,在同样的侧门下车,随黄公公直抵御书房。
同样的问题谭渊又问过景儿和方儿,得到的回答与凝儿大同小异。登徒算是松了口气,还好不是套,这若是翻车了,摸下手把命送了,那可就太亏了。
“战神登徒,并无不妥言行,亦无强买强卖之举,折内所言皆为妄语。然流连烟花柳巷有损朝堂庄肃,罚俸三月。六皇子谭庸诬告战神,公报私仇,罚俸半年,禁足三月,杖责一百。民女元儿,污蔑战神,欺上瞒下,罪不可赦,斩立决!”
“等等……”登徒没想到谭渊下手这么毒,直接就要把元儿斩了,立即求情道:“陛下,此女是草民昨日刚买的家奴,疏于管教,还请圣上开恩,绕她一命。”
“好吧!看在战神求情的份上,就饶你一次。”谭渊此次败坏登徒名节的事没成,心中有些不爽,只能砍个人泄愤,见登徒关切的求情,顿时心中又生一计:“但是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鞭刑三十,立即执行。”
“草民管教无方,甘愿代她受刑。”鞭刑三十不是闹着玩的,元儿一女子怎么受的住,登徒只能硬着头皮顶上。
“准了,出去受刑吧!”登徒随禁军退出御书房,两根胳膊绑在树上,背上的衣服被蜕下。
“战神大人,对不住了!”行刑官先礼后兵,一鞭子抽下,皮开肉绽,鲜血横流。
“一,二,三……二十九,三十。”
三十鞭子下去,登徒背上已经血肉模糊。解开绳子,登徒强忍着痛站了起来,拭去头上的汗水。周围的禁军看傻了眼,战神果然是战神,名不虚传,一般人三十鞭子下去,不死也没半条命,这还能站起来走动。
“公子。”凝儿关切的上前,看着惨不忍睹的伤口,眼中涌出泪水。
“哼贼人,为什么替我受刑?”元儿没想到自己一句谎话引来这么大的灾祸,虽然还是很讨厌登徒,但对登徒也产生一丝愧疚。
“因为,我上辈子欠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