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陈将军二话不说,直接招呼人开始攻击赵桓,赵桓一边退向空旷的地方,一边暗暗留心着四周。
没有高手。
那就不用客气了!
赵桓脸色一冷,风也似的踢出几脚,围攻他的那十几个军士立刻惨叫着倒地。
“来!今天这歙州城里有多少人就上多少人,小爷若是皱皱眉头就算输!”
赵桓站在那程将军的对面冷冷地看着。
陈将军脸色沉了下来,提枪便向赵桓刺去,连攻几招都被赵桓轻易躲过;等到第五招头上,陈将军正要出枪,冷不丁被赵桓一脚踢在枪杆上,立刻把他震退了两三丈远。
陈将军脸色一白,眼神中流露出惊惧之色。
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
“我乃江湖一浮萍!尔等若是想得天下,我便是尔等之友;尔等若是要祸乱天下,我便是尔等之敌!”
陈将军眉头一皱,有些不解:“有区别吗?”
“自然有!”
赵桓看着城门下缓缓走出的中年文士,看他走路的模样好像地位还不低,于是大声道:“尔等若是想得天下,必要先得民心;需要得民心,必然与民为善,我便相助而等。”
“反之,若是尔等下祸乱天下,欺男霸女,逼迫百姓卖儿鬻女,行那狼心狗肺之事,搅闹得天下不宁,我便是尔等之死敌!即便舍我之性命也要与尔等不死不休!”
“好!好一个为敌为友!”
陈将军还未答话,背后从城门口走出来那中年文士已连声叫好。程将军回头一看,急忙躬身施礼:“沈参政!”
沈参政……是谁?
不认得呀。
沈参政没有理睬陈将军,而是笑眯眯的向着赵桓走来。
“这位义士,从何处来?”
“在下祖籍淮北,浪迹天涯,漂泊无定!”
“哦?来江南多久了?”
“不足三个月!在下一直在淮西游历,后来淮西战事起,我便渡过长江来到此地!”
“原来如此!”沈参政点点头,“不知守城军士因何事得罪了义士?”
“先生请看!”
赵桓指着孙老汉祖孙两个:“那两个军士强逼人家幼孙做太监,而那老汉满门只有在小孩一个后代,在下一时不忿,因此出手。恕某直言,大宋对江南虎视眈眈,目前已经平了王庆,很快便会攻打这里,如果方圣公不知笼络民心,宋军攻来江南拿什么抵抗?”
“嗯!”沈参政点点头,“义士所说甚是!”又微微转头冷着脸对那陈将军道,“娄丞相跟你们说过多少次,不要骚扰百姓!你们就是不听,如今闹出事来,需你们自己承担,怪不得他人!”
那陈将军翻着眼看向赵桓,带着明显的怨毒。赵桓也不以为意。
“义士!这祖孙两人的事交给本官,本官自会着人妥善安置。义士可随我去见娄丞相与皇后,以义士的见识与身手必当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