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东西坏死你得了,天冷了,姐先回了……”
刘姐抱着手臂,好像被冷风吹得毛骨耸然了般,站起来扭着小腰就跑,高跟鞋嗒嗒嗒的,特清脆。
呵,女人。
刘一山吹了个口哨,和谐的多看了两眼不和谐,扬阳得意的再来两铲将舒克他媳妇的棺材给彻底埋好,扛起小铁铲哼着小调回了家:“我要,这铁棒有何用……这一棒,叫你灰飞烟……”
“呜呜,爸爸,你……你怎么能拿我老婆给花花草草施肥呢?她对我不忠,我不能不义啊……”
一进门,兜里藏着的舒克就泪眼汪汪的跑了出来,质问起来。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,仿佛在说:老爸,你变了!
这怎么行,要知道现在儿子可是大佬,怎么能伤心。我这当老子的还有事问儿子呢。
刘一山连忙耐心道:“傻儿子,那是爸爸骗那位小姐姐的,你总不想以后别人把你老婆再挖出来吧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舒克放在眼睛边的爪爪停住了,可是了一声后,似乎又不能再说什么了。就这样泪汪汪的用老鼠眼看着刘一山两秒后,又吭哧着不满:“老爸,她才不是我的小姐姐,她是你的小姐姐,最多……最多算我的小阿姨……”
“好好好,小阿姨。”
刘一山满脸陪笑的哄着自己这鼠儿子:“是老爸嘴巴没说对,该罚。老爸已经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这该死的嘴巴了。”
舒克眼睛亮了:“真的?”
“这还有假。”
“要……要不还是不惩罚了,老爸你毕竟是我爸爸……”
却不想,刘一山正气凛然道:“不行。该罚就得罚。”
说着,就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包不知名辣条。(别问为什么不知名,厂家没给广告费)
“老爸,你对我真好,我……我下辈子还要做你儿……”
撕拉,
辣条袋子撕了开来。
舒克鼻子轻轻的颤动了下,咦,怎么有股好闻的味道。不是惩罚吗?两只鼠眼看着刘一山,一根、两根……五根,然后一把塞进了嘴里……
“哇,好辣……吼辣……吼痛苦啊,哼,活带……谁让尼这……魄嘴……几私几利……”
刘一山一边大嚼一边大叫,眼一低,看着老鼠儿子,嚼吧嚼吧,咽了一口:“要不,你也来一根!”
嘶,
舒克吞了口都快要馋下来的口水,立即点头,从刘一山手上接过一根辣条,开吃。
三秒后,舒克哭了,两只眼睛里无声的流起了泪,哭着看向又一次五根辣嘴的老爸,抽泣的道:“老……老爸,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肿么了,这咋又哭上了,不哭,不哭袄。”
刘一山不好意思的生出一丝罪孽感,咳,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是人了,太欺负鼠了?
哪知舒克狠狠吸了一下鼻子:“老爸,你好厉害,嘴巴好大,能一口吃五根。”
“……”
心中的罪孽瞬间烟消云散了:“嘿,小老弟,怎么说话呢?这辣条能叫吃吗?这明明是我在惩罚我自己。”
“爸爸,那你能狠狠惩罚一下我吗?”
“为什么呀?你又没犯错误。”
“爸,我有错,我认罪,我坦白。我老婆都死了,死鼠为大,可我刚刚心里还骂她不是人,不是个好女鼠……”
“这样啊,好吧,那就惩罚一下,来,给你两根。”
“嘶,吼(真)辣(香)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