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四海的侍卫和下属面前求情。
车四海的仁义,无论在军方还是政商界,官场还是民间,
感念之人无数,纷纷资助三位车家的幼子,以车四海为名的四海集团,
畅行于三省之间,迅速成为益州一带非常有名气的商业集团,
集团下属的分公司在忠仆的经营下,财源广进,日益壮大。
借着车长胜岳父身份的从敬义,眼红这些只属于车家的财富,
一个歹毒的计划慢慢在他心里成型。
刚成年的车长胜,其实也是挺喜欢乖巧善良的丛君如,
她不像他那狡诈的父亲,阴险的哥哥,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,温柔大方。
两个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,又处经人事,十分恩爱,
车长胜从小在父母儒学的教导下,也知道自己必须对这个姑娘负责,
虽然之前他们并不认识,没有一丝的感情基础。
丛家父子利用言听计从的女儿,不断的蛊惑车长胜将集团的一些事情交予他们打理,
利用手中的权利,不断的驱赶和嫁祸给那些忠于车家的属下,
丛家父子利用集团赚的钱挥霍无度,另一方面又在车长胜面前假装委屈受气,
不断的给年幼的车长胜“我们才是一家人”的利己概念。
车家原本普通的宅院重建,丛敬义利用车四海的名声,迫使附近的邻居搬迁,
在原有的地盘上,建了一栋豪华阔气的大宅院,悬挂“车府”二字。
丛家父子住在别院,室内摆放着不少富商送给车府的珍奇摆件,
昂贵的黄花梨坐踏上,一个年过二十,鹰眼勾鼻,目光阴鸷的男子,
一边放下手中的烟枪,一边缓缓的躺在舒服的塌垫上,十分享受的神情。
“不愧是极乐净土的好东西,这抽一口,就像做神仙一样。”
他丝毫不在意这“福寿膏”的昂贵,一小块福寿膏,价值同样重的银子,
如今四海集团日进斗金,就是金子的价格,他们爷俩也享受的起。
极乐净土的福寿膏可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,在九州各地都是严禁贩卖,
世人大多不知极乐净土,除了那些有钱的富家公子们,
去过极乐净土的人很少很少,从敬义便是其中一个,连他的儿子都不曾进去过,
为了让其中一个管家,甘心与他同流合污,在车家的财务的账目上联手做假账,
他先是让年龄相仿的儿子与他称兄道弟,再慢慢在同食的菜肴里添入福寿膏,
一开始剂量很少,难以察觉,时日一长,
等管家发现菜的味道有问题时,一日不碰这福寿膏,就浑身像蚂蚁抓心般难受。
从敬义为了钱,让自己的儿子也沾上这可怕的烟瘾,
如今三人里应外合,从敬义也分了不少给他们,
每次借着拿钱买烟土逼迫要钱,管家时常觉得自己对不起有救命之恩的车四海。
但是没办法,丛家父子手里捏着他作假的证据,刚开始只是小钱,
到现在数额越来越巨大,已经有些掩藏不住。
“爹,下次别去赌了,这次我可是下了好大功夫逼迫他才拿到这笔钱。”
“不是我说你,每次都是输,干嘛还去赌,再逼他,那哥们都快要疯掉了,”
“出了事,我可不管”儿子眯着眼睛,脑袋里盘算着自己怎么也得捞点,
老头子吃的太狠,一点也不给自己留,这么闹下去,指不定哪天就被赶出车府了。
现在车家有三个大管事,三个少爷,作假帐的事若让其他两兄弟知道了,
依他们刚正不阿的性子,非弄死咱爷俩不可,
“不行”他冷不丁的坐了起来,“必须得想办法弄死他们,
车长胜重情重义,但也软弱可欺,性格单纯,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