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”两侧的侍卫立马站出来,
“将这妇人押出城主府,派一队人严加看管,不得与任何人联系。”
“苏晨,儿子”苏母作势要撞向大厅的石柱,侍卫都是黄金段位的高手,
岂能让一个普通妇人在大殿暴毙。
苏晨视若无睹,再他看来就是自己无数次容忍,无数次妥协,
才最终导致诗雨的死,这一切,无法原谅,
十年了,自己就像活在一场梦魇当中,无数次深夜中惊醒,
只怪自己当时太弱小,太过轻信家人的话,
兴庆府的程如松,派人刺杀自己,便是苏玉从中帮忙,结果让诗雨替自己死了。
无论当时苏玉是受人蛊惑,还是为了钱财,没有她,杀手就不会得逞。
诗雨死后,苏晨要大玉陪葬,便是苏母以死要挟,
自己才无奈放她一条生路。
“她是她,你是你,与血缘无关,对我来说,你们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诗雨的死对苏晨的打击太重,偏偏暗害她和自己的人,竟然是亲姐姐。
她为什么要这样,她为什么会选择背叛良知、背叛亲人。
既然错了,就应该承受后果。
苏母躺在地上抽泣不止,大玉也是她的女儿,
已经死了一个人,就不要再自相残杀了,她恨不得去找那个杀手,找程如松抵命。
可是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夫人,除了流眼泪,她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晨儿”苏母哭诉道:“我知道你怨恨她,是因为诗晴的事,”
“事情过去这么多年,你也该放下了,这么多年,母亲一直都没脸见你,
你就放过她吧,求求你,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人,骨肉相连血溶于水”
苏晨恨恨的说道:“骨肉相连,当年她为了钱财置我于死地的时候,妳怎么不和她说这些道理,求她放过我,放过诗雨。”
“儿啊,母亲求了”
“妳早知道她伙同别人要害我,那妳怎么不说”
“我以为她不会的,她不会真的去害你,都怪那个人,还有那个程如松。”
“儿和他素未谋面,他为何要想尽办法害我的儿。”苏母哭声嘶哑。
“他是魔鬼,他是魔鬼啊!他害的我苏家十年了还不得安宁。”苏母恨不得喝他的血,吃他的肉,扒他的皮。
若不是他蛊惑苏玉,诗雨那个好姑娘就不会死,
自己的儿子也不会要逼自己,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。
苏晨想了无数个失眠的夜,他不明白为什么远在兴庆府的殖王程如松,
要致自己于死地,这么些年,派来暗杀苏晨的杀手便有十几批。
“我一定要强大起来,为诗雨报仇”苏晨恨的咬牙切齿,十年不出湘城,便是因为这个人。
兴庆府殖王,程如松。
“不要逼我,我是人,不是石头,我是湘府的君上,
不是某个人的亲戚,不要和我谈论亲情,我的亲情在诗晴死的那天,就已经还给你们了。”
“是后来你们又惹怒了我,”
苏玉被赶到平民区后,不思悔改,只恨当时没能成功,
她爱钱,没有什么比钱更能给她带来安全感,苏晨建立無皇公司的时候,
把股份分给父母,分给二姐和二姐夫,甚至连自己的前夫都得到安置,唯独漏了她。
一个虚荣心很强的女人,恶毒起来比毒蛇还可怕,
苏晨不给她股份,就是当时她为了钱抛夫弃子,找了一个有钱的情夫,
一个街头恶霸,经常带人打砸抢的恶人。
这样的女人,苏晨又怎么会把自己辛苦创立的公司股份交给她,
可笑自己的父母还处处维护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。
诗雨死后,情夫后来与苏晨对立,被湘府剿匪打死了,这份仇怨便是更深。
苏玉回到湘府,预谋之事苏母是知情的,但她就是不肯明说,
怕苏晨再将她赶出去,这才造成了诗雨的死。
“她最好躲到一个我看不见听不到的地方,安安静静的过日子,
九州虽大,但我如果要杀她,妳知道的,什么时候都易如反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