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真有你的,待到一处合适的地方,你再说与我听。”司马九表扬到夏若寒。
老实说,他真没想到夏若寒如此用心,短短时间内,便发现了一些疑点,
“遵命。”
随后,两人向着麦铁杖所在的左屯卫府而去。
吸血妖案非同小可,司马九可不想在没有护卫的情况下,前去查案。
再说,如今,他可是从六品大理寺司直,独自查案,似乎与他的身份不符。
东城吸血妖案的第一桩案子,案发时间是在新帝杨广登基前几日,不凑巧,案发地点正是在司马九租住的萧璟府宅内。
司马九从麦铁杖的左屯卫府提领了屯卫二十,便一路带兵回到自己家所在的新昌坊,期间,他还命几个屯卫前去西城,请萧璟前来问案。
司马九刚进门,便见到不远处,妹妹司马若华正在大院内向几个仆妇交待什么。
“咳咳!”司马九走到院内,故意咳了咳。
“咦,哥哥?”司马若华回头见哥哥身着崭新的官服,眼睛一下亮了起来。
隋朝风气远没有后世那么拘谨,司马若华也不避开夏若寒,上前拉住哥哥司马九,仔细瞧看他衣服上的绣花。
“怪不得以前村中嫂婆都争着将自家闺女许配给你,真是的,哥哥打扮起来,就和女子一样,漂亮。”司马若华笑着和哥哥打趣。
司马九满脸尴尬,夏若寒却是转头窃笑。
“嗯嗯!哥哥如今当官了,今儿回来......可是办正事儿!”司马九神气道。
“咦,还当官,大官都是穿金戴银,你么......”司马若华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。
司马九毫不示弱的说笑道。“哥哥我迟早也会的。”
“得了,大人您先忙,小女子去也。”随后司马若华便领着仆妇向离去。
“走,去我的小院中。”
“好!”夏若寒望了眼不远处院门紧闭的一处宅院,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。
入座,沏茶。
夏若寒道:“当年,先皇废太子杨勇,杨勇见大势不妙,遂蛰伏在此宅院中,等待先皇改变主意,只是,直到先皇驾崩,先皇也没有召见杨勇的举动。”
随后,他展开一份带来的卷宗,一字一句道:“朝中元老,尤以关中勋贵,几乎无人支持杨勇,唯有高熲心念旧情,派遣死士宿卫此地。”
“在先皇驾崩的半月前,杨勇的居所受到不明袭击,卷宗中记载为天谴降于杨府,杨家女眷家小,一夜死了十之七八,满府都是尸体,但是死尸却都没有流出一滴血。”
“没有流出一滴血?”司马九生疑。
夏若寒露出惊惧的表情,点了点头,继续道:“期间,杨勇在高颎死士的拼死保卫下,才躲过一劫,待到十二卫赶到时,杨勇及府中人等,皆已经半疯。”
“后来,更有传言。杨勇被废,心神丧失,在府中召唤妖魔,反受其害,这才祸及家眷。”
“先帝听闻后,更加不喜杨勇,便再没有见他的打算,直到杨勇被时任太子杨广调配河东,他都没再能见到先帝一面。”
“自这一桩惨案发生后,每逢月圆之夜,新昌坊附近的里坊都会发生类似的吸血惨案,并且,都没有任何线索及嫌疑人。后续发生的惨案规模虽不及杨勇府邸,但是,受害者的死状却都完全相同。”
“受害者都是被利器先刺破喉咙,全身血液被吸干。”说话间,夏若寒深深的咽了下口水。
司马九回想起前世史书的记载,杨勇宽和率真,被废后,因屡屡求见先帝不得,才失礼大呼先帝之名。
吸血惨案发生在先帝驾崩前,又配上月圆之夜,难道,其中有阴阳家的驱鬼术?
但凡皇位继承,必定内幕重重,司马九一时还未理顺,遂向九州幕僚团求解。
”群主司马九:诸位,夏若寒老哥的话,你们可有在听,那啥吸血妖是个什么鬼?”
“从不负人曹孟德:哎呀呀,群主终于走上仕途了,可喜可贺,司直不知道是八品还是九品官啊?“
“群主司马九:从六品官,有鱼符加持,如假包换。”
“大将军王猛:群主威武,哈哈,以前在前秦为官,老夫倒是真的很少见到级别这么低的小官。”
“群主司马九:呵呵......”
“只爱一人貂蝉:别听他们的,小哥,嗯,我看你这身官服穿着挺帅,从六品,起点算不错啦。”
“群主司马九:貌似,你们话题扯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