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着衣服……效果不好。”
声音已是越来越小。
“那落红……”
“什么落红?”
雪蛤有些奇怪,依山尽也奇怪,他低头又看了过去。
我刁你二大爷的,谁特么的在床单上绣的红花,还绣那个位置,关键是,绣工奇烂,特么的我还以为是落红。
“什么落红?”
依山尽一惊,这屋里还有别人呢?
他诧异回头,就看到师父白子柔坐在椅子上,奇怪的望着自己。
“啊,这……”
依山尽神情一愣,若是雪蛤,还能随便糊弄,但如果是师父……
他脑筋急转,镇定下来,随后淡定一说:
“落红岂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师父,我才只是灵光一闪,诗兴大发而已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我没想到,徒儿你竟然还会写诗词,你这诗倒是好像很有意境。”
白子柔微微一笑,随后问道:
“但我看着好像只是半句,上面半句呢?”
“浩荡离愁白日斜,吟鞭东指即天涯。”
依山尽赶忙开口说完。
对不起,龚自珍,我不是故意抄你的诗,但我是为了自保。
对不起。
依山尽在心里,默默道歉。
白子柔将这诗句记下,又默念了两遍。
随后站起身来,对着依山尽说道:
“徒儿既然已经清醒,就穿好衣裳,吃了饭之后,我们今日去一趟玄女宫,将你精元缺损的问题,彻底解决一下。”
白子柔说完,已经退出屋子去了。
依山尽应了一声,雪蛤也很快起身来,穿好衣服,退了出去。
依山尽穿好衣服,拍了拍脸,整理一下情绪。
差点就当不了正人君子了。
下次还是不能多想啊,师父多么正直的人啊,怎么可能会趁机做奇怪的事情呢?
想归想,依山尽很快就跟着白子柔一起吃完了饭,随后两人续了房费,然后出发,朝着玄女宫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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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玄女宫位于长安城郊。
与依山尽所想的,仙门都在高山流水之畔不同。
玄女宫,乃是在长安城外,著名景点芙蓉池边上,立的宗门。
不过说起来,倒也算是高山流水。
芙蓉池是水,不远处南山是山。
可不就是高山流水吗?
从长安,到芙蓉池,也就两个时辰的路。
他们上午出发,正午时分就已经抵达了。
依山尽手里拿着两个饼,又吃到了熟悉的味道,一开始吃不习惯,但吃多了,味道还是不错的。
“徒儿,方才到了玄女宫,莫要东张西望,玄女宫中都是女修,本事不允许男人入内的,但你是我白子柔的徒弟,定然不算禁忌之中。”
白子柔一边说着,依山尽一边点头:
“师父放心,我保证就看我脚尖。”
雪蛤并没有跟在边上。
白子柔的灵兽,行踪诡秘,神出鬼没。
依山尽也已经习惯了。
至于依山尽的灵兽,那只小白狐,则是两个小爪子,抓着依山尽的衣襟,正打着哈欠呢。
小家伙精神已经越来越好了,正好奇的东张西望。
依山尽与她说过话,但她不会口吐人言,只会嘤嘤嘤的回应。
依山尽也听不明白,但能感觉得到,她心情应当是不错的。
白子柔带这依山尽走到了芙蓉池边,看着面前的池水,笑着说道:
“玄女宫到了。”
依山尽看着面前一片清澈湖面。
玄女宫?哪呢?
却见到不远处,有一艘画舫,遥遥驶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