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陌顺着声源看去，入眼的便是穿着工作服的两名女工作人员。
她们也好似察觉到了白陌的视线，使他们正在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妹妹？”
走在白陌前面的姜杨好似察觉到了身后女孩的不对劲，迅速向后看去，也发现了刚刚说话的那两位。
察觉到他们脸上的神色，姜杨也好似猜到她们是在说白陌的坏话。
神情一变，姜杨立刻走到那两人身边，“你们在说谁？”
“我们……”
那两名女工作人员也没想到姜杨会跑到她们身边，纷纷吓了一跳。
“我们都没说。”
“别骗人了，我都听到了。”姜杨冷笑，“怎么，敢说不敢承认？”
“小杨。”
那两人还未回复，就见白陌站在他身边，出声阻止，“我们走。”
如果是其他人拦着姜杨，他可能还不会听，但谁叫这是白陌。
“……我听妹妹的。”
他只听白陌的话。
拎起他们工牌，姜杨认真记下他们的名字，随后道：“行，我记住了。”
“等比赛结束，我再来算账。”
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下，姜杨跟着白陌转身离开。
像极了什么土匪头子。
“小杨。”
走了没多远，待其他人进去休息室，白陌则叫住姜杨前进的步伐。
把人拉到门外，女孩开口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我们是公众人物。”
双眸直视姜杨，她说：“公众人物最不能害怕的，就是舆论。”
名气和议论，二者不可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