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吧，我真不知道这只笔洗不掉……”
他真不是故意的。
温辞看了他几秒，注意到姜杨眼中的歉意，叹气这才回答。
“已经没了。”
说着，他摘掉口罩和帽子，露出那张英俊帅气的脸。
姜杨左右看了看，不经感叹：“五百万其实你仔细看看还挺帅的。”
毕竟温辞是他第一眼看到就认定他是超级帅哥的男人。
温辞动了动唇。
即将要说什么事，镜子里出现一个人的身影。
是一位年龄不大的少年，此刻他正站在门口左右张望，看起来应该是在找什么人。
“你是谁？”
准备说的话吞到肚子里，温辞通过镜子盯着那张陌生面孔。
“杨哥！”
没有理会温辞，少年则是朝向姜杨打了招呼。
“嗨……”身体下意识地举起手回复，时隔一秒，姜杨俯下身，凑到温辞耳边小声道。
“他谁？我不认识。”
温辞睨了他一眼，“姜前辈不认识还要打招呼？”
挠了挠头，姜杨：“……我这不是下意识么。”
这不是打完招呼之后，他不发现自己不认识了么。
迈步上前，姜杨看着眼前瘦弱的少年，声音不自觉放柔，“兄弟，你找谁？”
“我找MO。”瞿文星微笑，“我刚从局里出来，就来找她了。”
“麻烦姜杨哥为我找一下MO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