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明显的不合理,假如有人知道这里有金矿,早就自己开采了,干嘛要告诉高九呢?
欧阳雪虽然知道高九的神奇,可是这件事情还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。她忍不住问道:“九哥,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金矿呢?”
对于南阳地区的矿产资源,高九掌握着详细的信息,这些矿产资源在这个时代都尚未被开发,高九提前拿来享用了。
当然了,这对于子孙后代来说有点不公平,可是如今为了抗日,高九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。
高九笑道:“我不是说过了吗,我是听说的。”
王金栋有些不服气地说道:“高兄弟,你来到了南阳,就没有来过这里,你什么时候听说的?我们在南阳待了这么久,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?”
南阳市政府的那些人都感到十分吃惊,又有些后悔。假如他们知道这里有金矿,那可就发大财了。这下可便宜了高九和第41军的这些大兵们。
羡慕嫉妒恨,众人都用复杂的目光望着高九。
高九有些得意地笑道:“瞎猫碰上死耗子,我是偶然听到的,就来碰碰运气,谁想到竟然是真的,看来这道听途说也是有用的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高九整天带着勘探队出去找矿,时间不长,就连续找出了几座便于开采、储量丰富的矿藏。
看到高九如此神奇,勘探队也懒得查看资料了,反正跟着高九就直接能够找到矿藏。
从重庆来的专家组们真的服气了,就跟高九等人一起制定了南阳地区的经济发展计划。
接下来就开始了采矿的基础设施建设。高九和第41军合作的矿业公司有100万大洋的现金,资金充足。第41军为了节约开支,也不去雇佣工人了,直接调了一个团的部队,把士兵们当做工人使用。
训练有素的官兵们工作效率极高,大大地加快了矿业基础设施的建设。不久以后,第一座金矿就开始进行开采生产了。
除了金矿以外,矿业公司重点建设了铜矿、水泥厂和钢铁厂。金矿和铜矿是为了卖钱,增加收入,水泥厂、钢铁厂生产出来的产品,用于在南阳的要害地区修建大量的钢筋水泥工事。当然了,南阳地区生产的铜,铁产品,可以为桃花山游击队的兵工厂提供大量原料。高九做事十分讲究,这些原料他都会按照市场价格进行购买。
在几座大型的矿藏开采的带动下,南阳地区其他的配套的经济活动也活跃了起来,南阳地区的经济发展呈现出了生机勃勃的景象。
开采矿产带来的巨大收益,让高九和第41军赚的盆满钵满,眉开眼笑。
在指导南阳经济发展的同时,高九和欧阳雪以及她带来的医学专家们,开始研究盘尼西林的研制和生产。
高九在南阳地区整整待了两个半月,欧阳雪也十分开心,一直在南阳陪着高九。
这天,夫人的哥哥宋先生亲自来到了南阳,跟高九一起商讨了生产盘尼西林的相关事项。三方商定了所占的股份。高九占50%,欧阳雪代表倪家占30%,夫人占20%。具体的运作由欧阳雪来负责。
随后,欧阳雪跟宋先生一起离开了南阳。回到重庆后,马上成立了西南制药股份有限公司,开始研制生产盘尼西林。
在高九的提议下,陈约翰和黄水根来到了南阳城,和高九以及第41军高级将领们一起召开了联席会议,周名山也参加了这次会议。
经过磋商,双方同意建立联防机制,作战时互相支援,平时物资互相交流,人员可以自由过境。到此为止,南阳地区、鲁西南地下党抗日根据地以及桃花山,形成了新的铁三角。
10月末,冬天来了,高九要启程返回桃花山了。他在南阳城里和驻马店征招了100名知识青年,其中有50名女青年。高九的主要目标就是这50名女青年,他要把她们带到桃花山,去解决桃花山游击队符合结婚年龄的头领,以及老特战队员们的婚姻问题。如果只招女青年似乎就有些太明显了,于是就另外招了50名男青年。当然了,这些男青年也都非常优秀,他们有文化、身体强壮,经过训练一样可以成为优秀的特战队员。
办完了这些事情,高九就跟第41军的将领们道别,踏上了返回桃花山的路途。
这天,高九等人来到了鲁西南,此时,姜小妹等人早已经返回了这里。由于这一带已经没有了日伪军,鲁西南军分区以及鲁西南地下党政府机关,已经搬到了知远县城里面办公。
高九在知远县城停留了两天,鲁西南军分区已经为他准备好了200名有文化的年轻人,其中有170名男青年,30名女青年。
高九就要离开鲁西南了,姜小妹和哥哥姜勇来见高九。
来到了鲁西南之后,姜信山看到女儿混的这么好,觉得自己年纪有点儿大了,也不想再出去折腾了,于是,他就留在鲁西南军分区,当了一名武术教员。
姜勇十分羡慕高九在桃花山当土匪,他不愿意入地下党,于是拿着高九给他的钱,招募了一批青壮年,建立了自己的抗日游击队。
姜勇希望自己手下,也能够有桃花山游击队特战队员那样的战斗力,于是央求姜小妹来求高九,希望高九能够帮助他训练游击队员。
姜小妹说道:“九哥,我哥想跟着你一起去桃花山,请你帮助他训练一些游击队员。”
高九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,姜勇就带着10名游击队员跟着高九一起前往桃花山。
这天,高九等人终于回到了桃花山,桃花山大摆宴席,自不必说。
连年的征战,令高九感到有些疲倦,回到桃花山后,他暂时就不想再次外出了,准备在桃花山舒舒服服地度过冬天。
这天,天上下起了大雪,高九望着漫天的大雪,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,心道:“不知道谁想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