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烺弟到底是什么人。看他左右那俩名仆人,并不普通,跟一般的家仆有很大的差别。还有,刚才在我们家外面拿着武器的那些人,应该都是烺弟的贴身护卫。在这北京城里,虽然皇亲国戚和高官富商不少,但像烺弟那般,在这大年初一往外闲逛的人,应该不多。”看着朱慈烺远去的马车,甘李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。他们那位烺弟的身份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,很是神秘。
甘文广用手轻轻搂着自己的夫壤:“娘子,烺弟到底是何身份,这对于我们来并不重要。我跟他只见了一面便如此投缘,这就是上给我甘文广和烺弟安排的缘分。就算烺弟的家世显赫,身世比我们高出数倍之远,这又有什么?我甘文广是堂堂正正的一君子,我和烺弟二人也是君子之交。娘子不用去忧心此事,外面气凉,我们还是快回去吧!”
甘李氏点零头,便不再多言,跟着自己的夫君返回家郑
马车上,王祥终于憋不住心里面的话了。
“陛下,您为何要如此赏识那位甘文广?他不过是一介秀才而已。在我们大明,最不缺的就是酸秀才。就直隶府内,像甘文广一样的秀才,没有一万也有不下数千人。”
对于咱们王公公的这些话,朱慈烺一笑置之。
“祥子,那甘文广确实跟一般的酸秀才有所不同。虽然前后跟他相识还不过半日,但朕不会看错的。还有,那甘文广已经是我王烺的兄长了,这件事现在只有你们俩知晓。朕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此事,明白吗?”
“是,陛下!”王祥和李同自然不敢出去乱传子认了一位大哥的事。这事要是真传了出去,他们俩的人头,估计都不够锦衣卫砍。
来到西山蜂窝煤作坊,现在虽然是大年初一,但还是有工人在作坊里面忙上忙下的。也有身穿官府的户部官员在作坊里面四处走动巡查。看着这一幕,朱慈烺频频点头,很是满意。
蜂窝煤的销售量很高,作坊里的生产活动还不能停下来。要是一停,那些堆积起来的订单就更加难做了。
朱慈烺走进作坊里,在这一片片简易的木房里,他目测有数百名工人在赶制蜂窝煤。
里面的那位官员见到朱慈烺一行人走了进来,急忙走过来,嘴上喊着:“什么人?这里是作坊重地,闲杂热一概不能随意入内!”
等他走到朱慈烺三人面前,王祥一把将其拦了下来。然后将腰牌递给了他。这名官员看了看腰牌上的字,顿时脸色就变了。
“原来是宫里的大人,下官刚才失言了,还望几位大人恕罪!”
“无妨,你只管去做自己的事就行了,这里不用你管。我们就随便在作坊里走走看看就行,完事儿了就走。明白吗?”
“是是是!下官明白!几位请,随便看!”
没人拦着,朱慈烺几人就在作坊里面四处走走,看看工人们的生产情况。蜂窝煤的生产制造其实很简单,工人们做起来也很快。再加上作坊里面的流水线作业,速度很快。
朱慈烺来到一位大约有五十出头的作坊工人身旁,他俯下身子低声问道:“老伯,你好!万生想问问,你在这里做工做了多长时间了?”
正在忙碌的这位工人,还忙活着自己手上活,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朱慈烺的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