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万不敢有此之念!还请陛下明鉴!”
伴君如伴虎,尽管眼前这位子只有八岁,但方一藻从朱慈烺的身上,感受到了重重的君王之威,压力山大。
“不敢吗?可朕听锦衣卫的人禀报,你方一藻一路上走走停停,根本就不想回京。可有此事?”
“回陛下,确有此事。但微臣并不是对陛下您有怨言,实在是则一路上道路难行,风雪又大,所以回京途中就耽搁了。微臣不敢欺瞒陛下,微臣所言句句属实,还请陛下明察!”
方一藻委屈的像一个媳妇儿似的。他现在的心里很想把朱慈烺口中那锦衣卫拉出来当场对峙,自己从辽东回京,在路上虽是走走停停,但这可不是他方一藻不想早些回京,气和路况恶劣,他又能有什么办法?
“那朕就暂且相信你的这些话。朕想问问你,这次朕将你从辽东召回来,你想调去何处任职?”
“一切听由陛下做主!微臣只是一介臣子,岂敢胡乱揣度圣意?”方一藻有些乱了方寸,他现在就想快点儿离开这座大殿,不再遭受朱慈烺的“折磨”。
“你没想过,那朕也没想过。鉴于你在辽东这一年间的政绩,朕决定先不给派任何职务,先好好在家休养一段时间!行了,退下吧!”
方一藻有些蒙了,子亲自开口让自己回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,难道子要罢了自己的官?
“陛下,不知微臣在辽东有何过失?就算陛下您要惩处微臣,也请让微臣知道自己在辽东做了什么错事。”方一藻好歹也是一员封疆大吏,他不明白为何子会如此待自己?
“朕不想再第二遍,退下!李子,请方爱卿出去,朕有些乏了!”朱慈烺本来就不喜欢方一藻,整个就是一庸臣,要之何用?
“方大人,陛下已经发话了,您就不让我们做奴婢的为难,请吧!”李同走到方一藻身旁,言语十分清冷道。他心中同时在想:此人好不识抬举!陛下都已经这样了,还准备一问到底!果真文臣当中,就属方一藻这种腐儒人最多!
“微臣告退!”方一藻知道,自己要是还不走,只怕子就会叫人把自己给架出去了。他虽然很想知道子为什么会如此不喜自己,但他也不想在这大殿上丢了一员封疆大吏的脸面。
方一藻走后,李同回到朱慈烺身边,声问道:“陛下,您刚才一前一后对那位方大饶态度简直就是一个彻底的大转弯儿。奴婢站在一旁都被您给吓住了!”
“李子,你也想知道为什么朕要那方一藻回家休养吗?”
“奴婢没有,奴婢就是知道这些有什么用?奴婢只要把陛下您伺候好了就行,其他的事,奴婢可没有那心思去惦记!”李同立即满脸笑道。
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。朱慈烺自然知道李同对自己处理方一藻这件事上充满了好奇心,这也是人之常情,朱慈烺也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