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良启看到妻子竟在林贯祺手里,猛的站起,这一站又觉得心口疼痛难忍,咳了一声。
吴赫冷笑:“杨絮棠,亏你是儒生领袖,被称为越州凤雏,竟然用绑架妇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。”
林贯祺冷笑:“绑人的是我林贯祺,我林贯祺一介土匪,什么不入流的手段,都不介意用一用。”
吴良启脸色惨白难看。
“贯祺,这可是你亲姨母,你真的要因为杨家而背叛我们?”吴良启问。
“我从来没有归顺过你们,又何谈背叛?”林贯祺说。
吴良启坐在椅上,心口不仅疼,还十分心慌。
他本以为,今天自己胜券在握,他一定可以取了杨家父子性命。他没有想到,杨絮棠宋行止他们武功如此高强,他损兵折将,居然都不能取他性命。
“爹,快来救我们!”吴娇怕的大哭。
“闭嘴!”沐夫人斥了女儿一声,从被架着到这里,沐夫人始终冷静。此时,看着前面脸色苍白的吴发启,他胸前一大片血红,她眼眶一红,“夫君,你受伤了吗?”
吴良启在外面杀人如麻,但对妻子却无比温柔。
“我没事,夫人别怕,他们暂时不会杀你们。”吴良启说着咳了一声。
“我不怕,夫君不必顾虑我和娇儿,你想做什么就去做。”沐夫人道。
“夫人,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吴良启说着喉头一甜,怕吓着夫人,生生咽下去。
“在下早闻都镇抚虽然杀人如麻,但跟沐夫人却是鹣鲽情深,看来是真的。”杨絮棠淡淡的说。
“杨絮棠,你快放了我娘和妹妹,否则宋行止的母亲和姐姐幼弟,也会性命不保。”吴赫立即说,“实话告诉你,你们进府时,我已经派人去五空庵抓她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