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文华书院,杨絮棠被姚殊同请去了,行止便去给杨絮棠整理他书院的舍监。
谁想她刚动作没多久,就见姚景一进来。
姚景一脸色不太好,很不友善的样子。
行止不搭理他。
“宋行止,你能不能有点男子的脸面,不要再连累小师叔了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素来任性,确实不及姚师兄你乖巧,好在老师疼我护我。”行止有些得意的说。
“……”姚景一气的胸闷。
一直以来,姚景一就想做小师叔的入室弟子,可是小师叔就是不收他,反而收了宋行止这个败类。
生气!
“你居然还有脸得意,你到处闯祸,喝花酒,睡花娘,你简直是我们儒生间的耻辱。有本来,你就跟小师叔说你近来干了些什么?”姚景一气道。
行止听着只想笑,她本想再气气姚景一,却立即从他话语中捕捉到信息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喝花酒,睡花娘?昨天晚上,你也在醉花阴?”
“什么我也在醉花阴?”姚景一脸一白,宋行止是从哪儿得到这样的推论的。
行止最了解姚景一人这人,他小心眼,很记仇,但也没什么太深的心计。
“你昨天晚上约了吴赫在醉花阴喝酒,我就说我没看错,原来真的是你……”行止故意诈他。
姚景一面露慌张:“你……你看到了我……”
果然是这样!
宋行止笑的坏坏的:“没错,我看到了你。呵呵呵,我姚师兄,我宋行止素来行为不端,什么坏事儿都干。老师知道我喝花酒,顶多责备我几句。你就不同了,若是他知道你约着吴赫喝花酒,那可真是道德沦丧,斯文败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