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止也叮嘱了下人们闭紧张,绝不可传扬此事,看来二姐姐也不全然没有谋算。
“老师怎么说?”
“他说谢谢我对他的厚爱,只是他暂时不打算娶亲,而他说他有心上人了,非那人不娶。”知悦道。
行止大惊:“老师说他有心上人!”
知悦点头:“我也很吃惊,但是杨先生的神态很认真,不像是说谎。”
“他有没有说他的心上人是谁?”
知悦摇头:“我也问了,他没说是谁,他只说他爱那人至深,因为彼此关系怕难被世人所容,只能先忍耐。”
“老师居然跟你说这么多……”
“是啊,我也很意外,也很同情他。他那样的一个人,居然不能爱自己爱所的人,多么可怜。”知悦说。
“……”行止看二姐姐的神色,竟也不似很伤心的样子。
“小知了,你知道杨先生的心上人是谁吗?”
行止迷茫,摇头。
“我也想不通啊!杨先生三岁启蒙,在姚先生膝下读书,后来又跟了个云中和尚学修行。杨家的家教也挺严的,没有传出他跟哪个女子走的近呀?难道是杨先生去洛都时认识的女子?会是什么样的女了呢?”
“二姐姐对老师这么了解!”行止简直目瞪口呆。
“那当然啊,我很早就喜欢杨先生的诗画,如今更是敬重他的人品才气。”知悦说,“小知了,不瞒你说,我庆幸我这次厚着脸去问了他。否则到时叫他为难,我岂不白敬重了他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