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絮棠:“这不仅仅是宋家家事,这事关吴杨两家,乃至越州安定。”
他刚说完,就看到急忙过来的宋远。
“见过宋公……”
“杨先生也来了。”宋远说着见宋宣廷正握剑指着行止和杨絮棠二人,忙握住他的剑,让他放下,“宣廷,有什么事,先进去说清楚。”
“宋公言之有理,这件事说到底因我而起,很有必要说清楚。”杨絮棠说。
“先至内堂说话。”宋远说。
宋宣廷胸前仍起起伏伏,但父亲已经发话,他只好忍下。
到了内堂正厅,杨絮棠这才说话。
“昨夜吴镇都抚深夜到访绿舍,他也是找行止对质,认为行止是劫二十艘军船的匪首。”
宋远脸色微变。
“宋公,你觉得行止有可能是匪首?”
“他不过十四岁的稚儿,有什么能耐做匪首?”宋远冷哼一声。
“杨某也是这么认为。”杨絮棠看宋宣廷仍恨意满满的瞪着行止,他嘴角微扬,“别说行止没有能耐做匪首,就是这些日,她与我贴身不离的读书,也绝不可能去劫军船。”
宋远本来就有很多疑虑,听杨絮棠一说,立即释然。
“先生说的极是。”
“不过吴家的军船的确被劫了,事关重大,杨某一大早就派人送信给父亲,杨家也会彻查此事。若宋二公子真的军船上,也一定会有所交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