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一元站起身拍拍兄弟们的肩膀:“我让你们学学当‘劫匪’那股精气神!”
“他们能把警察打的屁股尿流!我们也可以!”
陈一元笑了笑。
”哈哈。”
兴国、振国等兄弟们也齐齐大笑。
而兴国、振国、强军、强业四个人,则是与陈一元同村的“陈氏”兄弟,全部都是一个陈姓的表兄弟。
只不过,兴国、振国四人曾经当过“兵”,唯独的“一元”没有当过兵,反而从小偷窃、打架、是个无法管教的天生混子。
可正式这样的天生混子,脑子更加灵活,做事更加狠辣,才能想得出带着兄弟们当港省旗兵,偷渡到抢劫。
要是光靠四个人耿直、呆楞的“大头兵”。恐怕四个人穷到死都不想出抢劫发家的办法,而且是从粤省偷渡来港岛抢劫,更制定不出完整的抢劫计划,包括逃跑、销赃等一系列策划。
因此,陈一元才能成为五个人中的首领。
四个人穷旮旯出身的大头兵,则对他马首是瞻,服服帖帖,完全听命行事。
军人本性纯良、正直。
想不到那么多歪脑筋。
然而乡村贫困,港岛富裕。
他们为盖楼取媳妇,为赚钱给老妈治病,只能选择出来搏一搏……可他们什么都不会,只会开枪,那就只有拿命搏了。
陈一元反倒是没那么多原因,只是不甘忍受贫苦,想过人上人的生活,想当让人羡慕的大老板。
他走“港省旗兵”的路没其它想法,只想赚一大笔再回家做生意,以此当作起家的本钱!他相信只有前,回老家一定能钱滚钱,钱生钱,做一个成功人士,穿着西装扬眉吐气。
“好了。”
“大家好好看!”
“下周行动!我已经盯好目标!看完下楼我请大家吃汉堡包!”陈一元笑着说话,举手投足间干脆利落,眉宇间竟然还有股斯文气。
“多谢一元哥!”四个兄弟齐齐应命,脸上都露出笑意。
对于四个兄弟来说,能吃一顿洋快餐“汉堡包”,可是一种难得的奢侈。
陈一元拿一顿“汉堡包”就能当作奖励,奖励即将拼命的兄弟们……
可见他们对美好生活之向往。
而陈一元连五个汉堡都舍不得买,只买四个,剩下一个?他刚刚已经吃过泡面了。
而且陈一元是个很聪明人,并没有畏惧演习中展现出的实力,或者是贫穷与追求,令他们没有害怕或止步的资本。
光是偷渡来港岛的钱,就已经耗费他们全部身家,他们又怎么可能临阵退缩?就因为一场演习?
不管演习多强多威,看看就好了。根本不能影响他们。
何况,陈一元的想法根本没错,正常情况一场抢劫只会由辖区重案组处理,顶多对上一个有名气的重案督察,并不会引来警方的精锐力量,更不可能有庄爷亲自出马,或者被警队抽调力量围剿。
除非这场抢劫行动一开始就被赋予政治色彩,背后有一只黑手对它推波助澜,想要借他们达成其他目的。
这样一来案件性质就会上升,抓捕罪犯的民意也会起来,届时事关警队形象…
那么港岛警务处就一定会抽调精锐力量!
陈一元还想着赚钱回家做生意,当老板。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落入棋盘,正在被一只可怕而邪恶、邪恶而帅气的幕后黑手肆意揉捏,成为一颗任人操控的棋子。
八十年代。
二代省港旗兵。
首发阵容出动!
……
“哒哒哒!”
“大哥!”
“警察到了!”
时间回到一周后。
金铺门口。
总署的冲锋队警笛响起,冲锋队督察“张志恒”拉开车门,穿戴着头盔,背心,率队冲向金铺门口。
冲锋队为总署设立的巡逻队,每辆车一组,每组配备五人,专门在固定区域巡逻。
另外,三辆车为一支小队,每支小队采取三班倒制度,二十小时执勤。也就是说每队只会有“一辆车”在街上开,而每辆车里,则有一名组长、一名车长、一名便衣、一名巡逻警员、以及一名通讯警员。
张志恒作为督察警官,既是一支小队的小队长,也是“白班车”,编号“NST7”的车辆组长。
“NST7”车便负责九龙区域的巡逻。
张志恒在收到总台传来旺角发生的金铺劫案后,恰好巡逻至附近,旋即开着警车,鸣警笛,三分钟内赶到案发现场。
“上!上!上!”只见张志恒戴着钢盔,手持冲锋枪,穿戴着整齐的防弹北京,表情悍勇,快步冲向金铺。
冲锋车的车长既“司机”,则是按照条例留在车上待命,其余的便衣、军装、通讯警员全部戴着钢盔、背心、手持枪械跟随长官冲锋。
“哒哒哒!”两名靠近金铺门口的劫匪,当即察觉到动静,迅速回头举起AK步枪,哒哒哒,抖动着枪口,朝着门口射出一梭子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