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有明星老板做后台撑腰,就了不起?告诉你,她当年去岛北走穴,我们山爷瞪瞪眼,差点把她吓哭,让她脱光,她不敢留个底裤。”
蔡雄趾高气扬,肆无忌惮。
经理善于察言观色,感觉对方不像吹牛逼,再瞧瞧远非内地小混混可比的那些彪悍猛男,心一下子提了起来。
蔡雄轻蔑一笑,扭头瞅邓禾,慢条斯理道:“不想再发生什么意外,就跟我走。”
邓禾又惊又怒。
“我们m2有青幫的份子,别欺人太甚,这是内地,事情闹大了,大家都没好处。”
经理还算是非分明,即使瞧出蔡雄不好惹,但还是站在了伤者这边。
“青幫在榕城的几个当家的,我都认识,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,让他们过来。”
蔡建雄说着话掏出手机,当众拨号。
最大的vip卡座里,山爷悠然翘着二郎腿,漫不经心抽着昂贵雪茄,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。
与此同时,旁观者开始鄙夷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的陈良。
人家都欺负上门了,还装聋作哑,这不叫审时度势,而叫窝囊废。
即使期待陈良能有什么“精彩表现”的奉雪,见陈良一直坐在那当缩头乌龟,也难掩失望,与此同时,赶忙照顾起因她负伤的那哥们。
那哥们伤势不算严重,但肯定痛的不轻,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痛苦呻吟。
奉雪焦急得替他小心翼翼擦拭血迹。
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
一帮金融精英面对这些江湖草莽,也没什么好的办法,硬着头皮与之对峙。
为防事态继续升级,酒吧方面的人挡在中间。
热火朝天的M2顿时安静下来,音乐表都演停了,数百人翘首张望,窃窃私语。
蔡雄打完电话,更加不可一世,盯着邓禾颐指气使的道:“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考虑怎么做,当然,你可以报警,我不会拦你,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警查不可能天天守着你和你朋友,你如果在意自己的安危,不想你朋友缺胳膊少腿,最好乖乖跟我走。”
邓禾咬着牙,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这个社会的黑暗和残酷。
陈良仍保持沉默,神色平静,像局外人一样,还没那躺在沙发上呻吟的哥们来得勇敢。
虽然挨了毒打,但人家至少还敢抗争,可你居然一语不发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邓禾这些同事都开始不齿陈良的窝囊,还说是发小,居然如此孬种。
只有周俊初,时不时瞅向陈良,似乎还对陈良怀有期待。
“我要是有这么靓的马子,绝对拼命,怂成这样,简直不是男人。”
不远处一瘦弱堪比麻杆的青年义愤填膺,恨不得自己是陈良,貌似就会去和蔡雄鱼死网破。
可往往越是这么说的人,真换成他,会更加孬种。
“是啊,真他妈晦气,为啥好白菜都让猪拱了,咱这样的真爷们,怎么尽遇些歪瓜裂枣,即使邂逅个漂亮妹子,还特物质,妈的!”
麻杆青年的同伴也异常不忿。
旁人议论什么,陈良听的清清楚楚,不以为意,一笑置之。
“你小子居然还能笑出来,一会儿我看你怎么哭。”
蔡雄早就注意到贴着邓禾坐的陈良,以为二人是情侣。
陈良虽然表现得很老实,从头到尾一言未发,但不慌不忙的淡定劲儿,搞得他很不爽,似乎没把他和他这帮兄弟放在心上。
蔡雄目露凶光,琢磨着一会怎么着也要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瞧瞧。
时间悄然流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