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面前的,曹铄与刘辩似乎在…在玩木牌!
“小铄,你这不对呀!壹怎么能压住九呢?这小儿科的算术常识你都不懂了?”刘辩手里捧着木牌…嘴中连连嘀咕着什么。“你这是炸我!牌一定不是这样玩的!”
“淡定!”曹铄一摆手。“规矩之前就告诉过你,除了‘王’与‘后’两张牌外,壹是最大的,你如果有四张一样的,可以炸我呀!”
“那,四个四!”刘辩从木牌中取出四张。
“我出四个八!”曹铄波澜不惊。
“你…”刘辩把手中的木牌一摊,“输了输了,又输了!”
今儿个是太学的休息日。
曹铄原本寻思着教刘辩点“之、乎、者、也”。
好歹,何皇后把这熊孩子托付给自己,自己也算是他半个爹呀!
俗话说,子不教父之过,曹铄是讲道义的,这个“爹”咱不白当,最起码,不能让刘辩太学成绩挂科吧?
可偏偏,只要是提到学业,刘辩就很抗拒,他这人似乎天生对“诗词歌赋”有仇,但凡听到连成一串的四个字,就头大,心烦,暴躁,恨不得把屋子给拆咯,简直就像是一只没有被阉割的小猪!
没办法了,曹铄只能用置换的方式逼着他学习了。
于是,曹铄就做了一副牌,一副木牌,其实很简单,每张木牌上各自标记上黑、红、梅、方,然后书写大写的数字,“壹”到“玖”,再加上至高无上的两张牌,王与后,这样,一副数字九以内的简易的扑克牌就完成了。
刘辩对学业是不感兴趣,对这玩意倒是十分好奇。
一来二去,开始缠着曹铄教他玩牌,甚至还上瘾了!曹铄就定下规矩,谁若是输了,谁就得去背一篇文章!
刘辩当即答应,只是一连输了五、六局,他也是醉了,曹铄很懂套路呀!为什么自己的牌是什么?曹铄统统都知道?这就很尴尬了!
天真的刘辩还没有意识到。
两人扑克,就那么几张牌,自己手中的牌是什么,对方手中的牌是什么,一目了然了呀?
若是在穿越前,曹铄都想迫切招呼一句。“来,给辩皇子倒一杯卡布奇诺!”
……
“不行,不行!你这不公平。”
刘辩有些气急败坏,这牌是好玩,关键是没赢过呀!
“辩皇子又输了,现在可欠我七篇文章了!”曹铄一摊手,作势就去洗牌。
“不背!”刘辩赌气似的转过去头。
“不背?就不跟你玩了。”曹铄不为所动,他知道这位皇子正在兴头上,正寻思怎么赢一局呢,哪会罢休!
“那这样!”刘辩似乎想到了什么。“让刁秀儿也一起来玩,咱们三人玩儿,包括刁秀儿在内,谁输了都要去背文章?总不能我一个新手任你欺负吧?”
“啊…”
闻言,刁秀儿一惊。“奴婢不懂文章!”
“不懂,可以学嘛!本皇子也不懂!”刘辩一下子觉得有趣了。他转过头,“小铄,你说说看?有什么三人能玩的方法!”
“有啊!”曹铄微微一笑。“不过先说好了,这次输了,必须得去背,你得用人格担保!”
“成成成,我用我父皇的人头担保,只要不是四个字的‘赋’,让我背什么都行!”刘辩做出了最后的倔强,他就是死也不去背赋,做赋…
当然,曹铄隐隐觉得,他似乎并不把他父皇的人头当回事呀!
“可以!”曹铄点了点头,目光转向刁秀儿。“秀儿别站着了,快坐!”
“真?真要玩呀?”刁秀儿觉得哪里不对。“要不,奴婢还是给两位公子准备茶果吧?”
“本皇子让你玩,你就玩?父皇和母后就不在,你怕什么?”刘辩特地腾出一个位置,紧接着,迫切的询问曹铄。“咱三儿?玩什么!”
曹铄微微一笑,将所有的小木牌覆盖住。“先起牌,这一把,我教你们玩斗地主!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