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干什么，你心里没逼数吗？果然人是最卑鄙的。”红狐怒气冲冲，恶狠狠的咬牙。
陈凯脸黑。
你大爷的，我知道毛线啊。
你这是无中生有、暗度陈仓、凭空想象、凭空捏造……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走吧，不管你损失了什么，都是你自找的，现在你觉得我卑鄙，可以啊，以后各走各的路，山水不相逢。”陈凯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滚犊子，老娘现在损失大了，你让我走？老娘不甘心。”红狐怒极。
陈凯笑了：“你的意思，还想再损失个几十年道行才满意？”
红狐：“……”
“还有，明明是自己选择的，结果发现损失了就全怪别人，啧啧，不得不说，你虽然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女人身，却已经有了一个女人心。”陈凯惊叹。
“你说我像女人了？”
突然，红狐惊喜的看着陈凯，眼睛都亮了。
陈凯：“？？？”
我去，这情绪喜怒无常，变化莫测，说你不是女人都没人信好不好。
“不错，你已经具备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特性，就差个真壳了。”陈凯淡定回答。
红狐眯起眼睛，一脸美滋滋，然后站起来，爪子收了回去，表情变得柔和，一身红衣下，整个人衬托出妩媚，娇羞的姿态。
不过神奇的是，之前总觉得这红狐妖里妖气，不像凡人。
而现在的它，却有了一些人味儿了。
这是啥情况？
“多谢大师金口玉言，咱们的过节一笔勾销，待老娘修行有成，再来相会。”红狐睁开眼睛，看着陈凯，意味深长的开口。
说完之后不等陈凯说话，红狐转身，化作了本体，屁股后面三条尾巴摇摆，十分诡异。
看着红狐跳起，从窗户出去，陈凯还有些懵逼。
什么情况这是？
莫名其妙啊。
嗯，不对，刚才那狐狸，三条尾巴有些不一样呢。
左右两条蓬松柔软，中间那条，跟狗尾巴似的，毛短的很。
啥情况？这是要变真人了，尾巴都开始退化了吗？
心中不解，陈凯拿出手机，百度了一下。
万事问度娘，总能找到答案。
这一看，陈凯就看到了一种类似的情况。
书生路遇野狐，野狐开口问书生，自己像人否？
书生惊，惶恐答：像。
野狐鞠躬而去。
事后有高人解。
野狐是修行精怪，欲修人身。问书生，求得是得人定，借人气，化人身。
若是书生答不像，必有劫数。
自己刚才说小狐狸像女人，这算是肯定了它的修行成果吧。
也就是说，这小狐狸借自己的口，还有人气，修成它的道。
啧啧，说来，也算是一段佳话吧！
陈凯笑笑，倒也没在意。
做人嘛，大气点，反正又不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