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您可算回来了,这少年在门口坐了快一上午了,问他来干嘛他也不说话,就在这坐着。”
“我知道了王叔,你把这个筐给我拿厨房去,顺便让厨房做午饭,我饿了,这件事我来处理。”
“是,侯爷。”
李安适转头看着坐在门口的少年,“这位少年郎你是谁?为何坐在我门口?”
“阁下便是李鬼谷?小人叫薛礼。”
李安适一听这个少年郎说自己是薛礼,惊讶了一下,便马上拉着这个少年往侯府里走,边走边说:“师弟呀,你怎么才过来看我呀!你知道师兄等你等得很焦急吗!”
李安适拉着薛礼进了书房之后,立马反身关上书房的门。反身对着薛礼说:“你真的是薛礼?薛仁贵?”
“小人自然是薛仁贵,薛某听闻鬼谷传人入朝为官,一心仰慕鬼谷兵法才来拜访侯爷。”
“好,我便代师收徒,传你鬼谷兵法,从今日起,你便是我师弟,你可愿意?”
“师弟薛礼拜见李师兄。”
“好师弟。”
李安适伸手把薛礼扶起来,然后偷偷摸摸的从书房的柜子里拿出一本书递给薛礼,“这本便是鬼谷不传兵法,三十六计,今日我便传给你,你需潜心研读。”
“是。”薛仁贵拿过书,满心激动的回答道。
“师弟年方几何?”
“小弟今年刚过十三。”薛仁贵边说边翻书。
“侯爷,午膳备齐了。”
“好,师弟呀,读书不急在一时,先吃饭,走。”薛仁贵愣愣的被李安适拉着前往饭厅。
今天中午的饭菜还算是丰盛,有红烧猪肉和猪蹄汤。
“王伯,我父亲呢?”
“侯爷,老爷一大早就去军营了,说晚上就回来。”
“知道了,来,师弟坐。”
薛仁贵刚坐下就疑惑的说:“师兄,你贵为侯爷竟也食这贱肉?”
李安适闻言不由得一笑,“师弟可知那悦来酒楼?”
“自是知道的,小弟刚进长安城便听闻那悦来酒楼的菜色乃是长安一绝。”
“那你可就不知道那悦来酒楼乃是我与程家合开的酒楼,那的伙夫都是我教出来的。快尝尝我侯府的菜色如何?
“这红烧肉竟如此软糯可口,这竟是豚肉。”
在这插一句,是李安适觉得酒楼的菜色有点少,才想起红烧肉这道菜,但是经过回忆,李安适发现好像能做红烧肉的猪还需要经过阉割,李安适只好又建了一个养猪场,但是现在养大也来不及了,所以现在吃的红烧肉只能用母猪来做。
“不错吧,从此以后你便在侯府住下吧,等你学完这鬼谷兵法,便可去我父亲的军营锻炼一段时间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呢,师兄。”
薛仁贵见李安适一脸坚持,只好答应下来。
用完午饭后,薛仁贵去客房读书,李安适则躺在书房的桌子上一脸得偿夙愿的样子。
李安适扪心自问,他只是一个普通人,一个从现代魂穿到古代的现代人。他见到了大唐的现状,他想让大唐变得更强,但是他什么都不会,会的东西在这个年代不被理解,只能用一个弥天大谎来解释。他知道这个谎言迟早要被拆穿,不过幸好,薛仁贵先遇到了他,他可以圆这个谎了。
不过薛仁贵只靠一本三十六计还是不够的,还需要一副矫健的身手。
想到这,李安适起身去客房叫起薛仁贵往军营走。
“师兄为何这么急迫?”
“鬼谷有一练兵之法,我今日才想起,这才赶忙前往军营试验一下。”
“练兵之法?这练兵之法可是兵家不传之秘啊!想那刘备的白耳精兵和曹操的虎豹骑皆是仰仗练兵之法,手下强兵攻城略地,手到擒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