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瑞道:“奶奶!我查出来了!秦鹿那厮进取食材的渠道,可不是给咱们外厨房供菜的孙大成?他怕秦鹿,闷闷的不敢说。小人给他家的小娘子下了药,把他媳妇哄了,这才弄得明白。”
凤辣子的丹凤眼都瞪直了。
八百两?
这是说真佰味酒楼这个月赚了有八百两?一成就是八十两?秦鹿那厮这个月得了八十两白花花的足锭银子?
宝哥儿占两成不就是一百六十两?
可卿妹子更狠!七成啊,可不是五百六十两?!!!
她放账收债,该做的、不该做的全都做了,每个月才赚多少银子?秦鹿这厮安安稳稳的正经生意,竟能比她赚的多上数倍?
想起秦鹿曾向她借钱,她哎呦一声,栽椅子上‘呦呦’的叫疼。
“秦鹿,秦鹿!唤秦鹿那厮速来!”
凤辣子捂着心口,掐紧指甲,丹凤眼里挑起的寒光把周瑞和来旺媳妇都给吓着了。
这每月八百两利钱的营生,合不该给了旁人!
…
…
再说秦鹿那边,暴雨倾盆,趁着夜色,钻进了秦可卿住着的梨香院。
瑞珠把宝珠和别的小丫鬟撵了,迎着秦鹿进门。
然后退出房间,满脸快活的把房门从外面给关上了……
“咦?”秦鹿诧异的看向房门。
秦可卿顿时窘红了脸蛋儿,更加好看。她穿着鹅黄色的披肩,还是白色散花锦的小衣,下身白丝长裤,旖旖的飘着两片薄纱。
正要去睡,一双小脚丫儿嫩生生的露在外面。
秦鹿怪笑起来,搬了个锦墩坐在床边,一把抓住秦可卿的小脚。
秦可卿缩了一缩,没拔出来,红透脖子的低头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焦大爷给我放了半天假,我听这雷声滚滚的,怕你害怕。”
秦鹿不介意多说些甜美的话儿。
放在以前,秦可卿实听不起他这样的甜话,最近反而变了。
是他正在练武熬炼身体,不能亏了本源。
否则以他的野性子,秦可卿半推半就的,早让他野到了秦可卿软绵绵的锦丝床榻和身子骨上去。
秦可卿袅娜纤巧,被他拽住了,心里羞甜。
瞧一眼他古铜色更显坚毅的脸,细声道:“你是有大智慧的人,心怀天高地远。只是些许雷声罢了,妾身怕了些,你也不用挂在心上。”
秦鹿一听,“妾身?”他问。
秦可卿听闻此言,一时间不想说话,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秦鹿的正脸——
这就是她为自己死定的男人,好看、可靠,看着舒心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