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很熟悉...
我在窗台上发现了那个字符——【罪】,在充满光明的地方?算了吧,别逗了。
这就是未来,只有更远的未来可以负责的现在,否则不会再有人愿意给你买单。
我看到一个男人在沙漠里行走,他来自那片红色的陆地...是什么让他不顾焦烤的大地,他背负着什么,疲倦...嗯...眼神里只有疲倦。
他说,这是他的辖区...嗯,这就是他想说的。爱·流士...令人不快的回忆...
“瞧瞧看...你们都做了什么!”她说了第一句有用的话。
作为同步技术和思想的伟大实践以及理论推动人士,不希望任何一方先毁掉历史。
“嗯...谜一样的四百年!!你对自身的改变感觉还不够...”
我需要在女人给我编纂的罪名达成以前就破解它,因为任何理由...因为她们不需要任何理由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必然的结局吗,如果你已在其中?”
“太迟了,因为你来早了...”
“你知道你讲的笑话从来都不好笑...”
“的确!重点在于,你看到别人怎么做的时候,发现!自己也一样...而不自知,非常恐怖...”
“谁...上游那批人?!我听冷山讲过了...事先说好,我谁都不支持——在这件事上!”
“你弟弟吗,可能性几乎为...也许吧!”
“为什么一切都必须要有意义?“
“因为...”
“因为什么?因为...只因为它出现在了你的生活里...”
自然而无序吗?我的生活方式...
“最少你在我生活里,扮演的一直是怪人的角色!!”
“听上去不错!”
“我就说吧!”
哼!她们修正历史,自以为是。这就是她们,修正正义的方式。历史本应简单,就像房间理应安静,它是那种可爱的小东西。
再熟悉不过。
“因为正正得负,所以负负得正...”我给出了理由。
女人最容易提出这样的建议,她说:“你以为你了解所有人?!”
我想她把【理解】和【了解】弄混淆了,就像某个王室的革命卫队。
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坚定而鄙视。
“让历...让时光流淌如流水...”作为男人,我还是让步吧...“赋予时间于性命...就这样?!”
嗯,我摊了摊手臂...表示无奈和接受。事实上她从亚哈乘坐陆行车过来时,我就发现了她。同时...她也发现了我。
所以,有什么是不能协商的呢?!当然,除了自由。
这不是多么矛盾的说法,或说法不一...你的自由,我的自由...总之,一大推废话。
“难道这不对吗?”她又开口。
显然她自己也没注意到,她显然渐渐...嗯...正式具备了某些政治才能:必须正确。
不,我并不讨厌她。最少不是因为这个或现在,就像我从来都承认修辞学和律法学的混账的一面。有人总把二者混淆入文学当中...好吧,随你们吧,予时光中的智慧...对吗,天才们。
终于,在安稳加速十七分钟后,陆行艇得到了一个合适的加速度与区域。
还有那个男人的尸体。
它栽倒在沙子里,远近闻名,本来贴着地面的脑袋看着远处是挺悲壮的,但这撅着的后半身又莫名有一些搞笑,哈哈哈哈...
咳咳,聆听者。
说来也奇怪,死在这边的生物不会少,这一件倒是保存了...这么久啊。
到了哈德良的建筑,他今天终于像个镇长了,然后是...午餐。
我能够分享的情报:杰克昨晚已经来到【代马】要塞,还有他的船员,彻底离开了风车镇的辖区。
两人貌似并不惊讶。
所以,明显的,这不能算一场善于利用的午餐。那些居住在自己地盘里的人可不关心,这是一个问题,而我根本没听进去,我需要一个女人。绝不能是莉这样帅气潇洒的,我要妩媚的...那种。
那种可以激发【犯罪】欲望的,那种女人。
这是今天第二顿。
他的刀子落在自己亲爱的盆栽上,那些哺乳动物的脑袋上。不用怀疑,人造肉类绝无那种弹性,在刀锋下有频率而短促的颤抖。
当然也包含人类和近亲。
他把其中一簇盆栽的鼻子割了下来,爱·流士享受这种事情,但是貌似不爱回忆。
“你知道...最脏的地方在哪里?”他突然问。
胰脏?我猜了一次。
“那么怎样才让你的心安静下来,都没有具体情况...嗯,你只是多疑而已?”
“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!!”
“不管发生了什么!!”
大部分人都不会这样认为,那只是他们最平常的一天,而且绝无回顾的意义。
我不应该帮助别人做选择。
“如果你一个人在房间里跌倒,那就是你自己的摔倒了,没有什么需要顾虑和阴谋。”
“如果你想干掉我,最好趁现在!”
“我说过,不好笑!”
啊...就像第二十三条军规,不管逻辑是否很完美,但是总有办法...让现实不站在你这边。因为形势,不站在你这边。
“啊...那个国家...那些人...就像病毒,只有不断复制,只有把所有人变成他们自己...那种可有可无的存在...才会停下!!即便为此将会毁掉所有已知文明...”
“可惜...火的年代,已经不会再回来!”
“即便在环带的无限供给体系内,生存困境还是没能被解决!!毕竟...你脑子里相信的敌人,才是你的敌人...”
“唉...有人明明站在岸边,偏偏说自己看到了鱼!”
“没人知道真相!”
他会说这很好玩,是的,他就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