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白驹还没那么快醒。”
霆霓想了想。
“就算这样也解释不通使用光魔法的白驹,他的分身能用皿之璧的暗力量?”
这个嘛,背对着大白驹,又在霆霓背上的玥暗里也露出不解。
“通俗的说,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而人格分裂出来的人格通常和原人格走极端,完全背道而驰。那再来个魔力体系转变一点也不奇怪。”
大白驹懵懂的重复她的话,人格?
“不懂就不要强掰!再者,不要再把你人界那一套一套往我们身上套。白驹的情况不是你们人类那些玩意!”霆霓反对。
是吗?她是没所谓。
“这样说更形象,不然你想我怎么说?难道要我直说,其实他们是白驹内心的阴暗面,他的阴暗和皿之璧长久以来吸收的邪恶产生共鸣……”
好了,好了,感到肩膀一沉的霆霓赶紧投降,后面静悄悄了。
怎样?不是已经绞尽脑计把话说得圆滑一点了,她也是很体贴的。
“无论意识有多少,人类的实体只有一个。因为你们是魔族,体质特异,不单能生出第二第三人格,甚至能将意念实体化。真是有趣的体质,不是吗?”
“你那种把别人当成玩物的态度真恶劣。”
“这叫求知欲,我对这世界充满了好奇。”
“把那种不知所谓的东西收回去。”
就算两人马上嘻嘻哈哈,也阻止不了大白驹把关于阴暗的话一字不漏话听进去。
阴暗面,和皿之璧的邪恶产生共鸣——
“你是说,我是由白驹与现实相违背的歪念衍生出来的?”
“没那么夸张,可能白驹只是想像其他魔族一样长大成人,希望自然老去。”玥拍拍大白驹,然后她嘻嘻笑了两声,听在霆霓和大白驹耳朵里可是毛骨悚然。
“你窥见了什么?”霆霓眯着眼睛。
“什么都看不见。”让她看不见的原来还有这种办法。
不是没看见,而是看不见吗?
霆霓侧目。
一般人会因为一点的压力和**而产生人格的扭曲吗?都当上一楼之主的白驹承受力看上去没那么弱。
“是关于对过去和未来的执念,白驹心里有秘密……”
拉着大白驹的霆霓感到手中一沉,玥跳到大白驹身上。
秘密?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大白驹蹙眉看着人类小孩一双狡黠的黑眼珠,这孩子是不讨人喜欢,如霆霓殿下说的,尤其是她轻浮的态度,仿佛这只是一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是吗?她一双狐狸眼睛把他全身上下扫描一番。
“不然?我只有他部分短暂的记忆,还是我们一起经历的,断断续续的,之前的事情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是吗?
“那要杀掉我是谁的主意?”
“当然是我的。”大白驹自豪地宣布。
他以为自己是来上台领奖的?
“有什么区别?”问的是霆霓。
这……玥看了看大白驹。
“区别在于,为什么?你们为什么要杀了我?”
杀掉她即便是他们三人一致的主意,但她直觉却觉得,他们三人的目的是不一致的。
由一分裂出来的人格,和原人格一致就毫无意义了。
如果白驹身上没有,那末是藉由大白驹和小白驹是带走了。
之前和大白驹交手,聊得挺好的,虽然有点粗暴,和皿之壁的邪恶气息相共鸣,她却感觉不到大白驹的恶意,相对的,还有一股正直的气势。
白驹他本人似乎也没有什么。
徒有杀意,那股恶意的念欲却非常淡薄,几乎没有。
和小白驹的感觉仿佛不是同一回事。
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似乎没什么值得怀疑的,但什么都没有,反而让人觉得有点不合理。
那“东西”在小白驹身上。
白驹的**——分裂的真正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