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抗议?”那个被告的管理者饶有趣味的望了对方一眼。
“是的……”姊小路尽量让自己装的底气十足一些,正经道:“我们是自由民主的国,阿妹莉卡国大总统说,“我们是自由的灯塔、民主的堡垒,是世界上自由能给人们带来的前景的活生生的例证。”……”
这可真是个……憨憨。
自己是个什么情况,没点儿逼数。还自由民主。自由民主是精英阶层的事。
而她,就是一个骗子罢了。
哦?她是骗子的话,莫非是想骗我?
“你有什么要求呢?”福冈所长笑问道:“是想换一个住处?要不要为你请律师?”
姊小路闻言一愣,望了望眼前慈眉善目的老人,小心打听:“如果请律师……我多大可能出去……”
“额--我是说我愿意道歉,赔偿也可以。”
“你很有钱?”福冈所长笑道。
姊小路:“........”
她是骗过不少人,但她从来不是奔着钱去的。她是奔着……爱情?好像也不是。玩笑的心态居多。所以她真的没有多少的钱。
“我们来找你,是为了让你赎罪。”福冈所长直截了当道。前面仅仅是随便说说,因为姊小路没可能再回归社会的。
对方这话一出,姊小路神色顿时一下就冷淡了起来。
“十分抱歉……”姊小路淡淡道,“我应该怎么赎罪……”语气之冷淡,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,不得不说除开在骗人上,姊小路确实是一个很不上道的人。
她现在恐怕还以为是她大喊的民主与自由,才让对方亲自过来的原因。毕竟在她看来,她也就是骗了别人,耍弄了人家的感情罢了。
这是道德上的事,不是犯罪。所以她现在可以端架子了,或者说自由民主一下--这难道不是权力吗?
只见福冈所长依旧笑眯眯道:“现在,你有一个赎罪的机会。”
姊小路:“是什么?”
当自以为自己掌握了民主与自由的“真理”后,她翻脸之快之前的热情仿若就像不曾有过一般,这般变脸让在场的研究员们微微一愣,暗道:难道对方属狗?
而福冈所长却是基本明白了,这其实也就是大多数人的认知障碍。当社会上的精英阶层一起发声,大多数人便如此认知与服从着,并以为所有人也与他们一样如此认知与服从着。
至于事实……呵呵,儿童专家往往自家的儿童很成问题……
当然,福冈所长就不是来与她探索这些问题的。
而且福冈所长也并不是那么一个小气的人,毕竟曾经自己也是因为森永奶粉事件没少被无和妇孺指责不是?
他们如此的无知地责怪自己,一如今天的姊小路一样--他们的发声绝对,也从来没有他们以为的那样重要。
呵呵,一个马鹿讲自由与民主?你何不干脆让一头猪来反驳不应该杀猪吃肉?
当然,福冈所长也不会去打击她。打击她干什么?他现在需要的是对方配合自己的实验,拿到自己想要的实验结果。
“……如果你愿意,并且完成的很好,我可以无罪释放你。”福冈所长说。
无罪!
姊小路本身就是在伪装的淡定,在这个词汇出现后,一下就淡定不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