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玩的那套把戏也只有骗骗本地的韭菜们,要是在美利坚他早就破产去吃八大两了。”
想起去年在港岛薅了条羊腿下来的查理交给自己的报告,郑建国也没替这货遮掩:“他那个股价都是左手倒右手,拿着坑蒙拐骗来的钱哄抬上去的,现在应该是拎着猪头找不到庙门了,你最好和他划清界限,还有港岛这边的公司你都不要放在心上,一群井底之蛙见过多大的天?”
郑建国的语气把左峥嵘震了下,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老板是真的有钱,不算那个什么基因组和两条高速路,就是上月球的那50亿,也足以证明钱在郑建国眼里,真不是个大问题。
可把港岛形容为一口井,这还是超出了左峥嵘的想象,不过眼瞅着对方那还带有些许稚嫩模样的面庞,便醒悟到自己如果在20岁时有这么多钱,那也是舍我其谁的目无余子了。
目送左峥嵘离去,郑建国还没转身便感觉后背一沉,熟悉的气息夹杂着金色的长发从后背传来,呢喃也跟着钻入了耳朵里:“狼啊,我们准备好了——”
“我怎么感觉你在喊狼啊。”
为了避免她掉下去双手箍住腰间的腿,郑建国说着才要转身之际,不想门口突然人影一闪,出现的郑冬花眨了眨眼看过两人模样,接着转身以比来的速度还快消失在两人面前:“那个,打扰了。”
“四姐,你有什么事儿?”
探手拍了拍卡米尔,郑建国放下她后冲着屋里抬了抬下巴,卡米尔也就吐了下舌头进去,郑建国则到了门外拉上门,便见面带尴尬的郑冬花开口道:“这,我们没钱了,还有先前罗兰给她爸爸打电话了,罗叔叔邀请你去羊城转转。”
“这个去不了,晚上我还有事儿要处理。”
郑建国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了钱包,打开后也没数的抽出了叠道:“就当送你们的礼物了。”
知道郑建国这次过来参加李丽君的演唱会是任务,郑冬花接过钱后也没数的揣进兜里,开口说道:“咱们可以早上去,下午回来,这样就不耽误你晚上的事儿了。”
“嗯?有早上发的车了?”
想起不知从谁那听说这边只有下午的班车,郑建国收起钱包后面现好奇之色:“有加开的车了?”
“那是以前,只有早上从羊城到港岛的车次——”
发现引起郑建国的兴趣,郑冬花飞快的说着还看了眼远处过来的大约翰,接着回过头后继续道:“去年加开了第二对,早上8点30从港岛出发,14点从羊城回来。”
“大约翰,明天早上我们去羊城转转,早上去下午回来。”
郑建国迅速的做了决定,大约翰便从口袋里摸了个记事本和笔后开口道:“如果这边放架小型私人飞机就好了。”
“到时把黑鹰放一架到羊省航空这边来。”
郑建国说着想起了安2飞机来:“安2飞机的事儿有消息吗?”
“没有,我认为苏维埃正在调查保护伞以及您的身份。”
大约翰满脸正色的说着,一手笔一手本子的做着记录,郑建国便看向了郑冬花:“那就说定了,明早见。”
“嗯,再见,大约翰。”
冲着大约翰甜甜笑过,郑冬花转身步履轻快的走了,留下身后的郑建国目送她进了远处的套房,也就开口道:“你感觉左峥嵘有没有接收程青松的好处?”
“这个问题不用去猜测,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”
大约翰将记完的笔记本合上钢笔收好,发现郑建国面露思索之色,也就继续开口道:“1981年度审计就要开始了。”
正在思考的郑建国瞬间默然,不知想到什么的开口道:“那就审计完了再说。”
说实话,郑建国并不想动左峥嵘,这不是说他认可这家伙对于建国公司的管理,去年的1980年年度审计就查出公司采购部管理混乱,供货商的办公地址都是假的,涉嫌里应外合吃回扣。
只是经办的采购员已经离职没有拿到证据,郑建国便看在涉及金额几十万,也就下了个责令追回差价的处罚文件以示警告,算是将这个事儿揭过。
郑建国之所以不想动左峥嵘,还是因为建国公司的全球分销计划已经正式启动,价值以亿计算的夏季服装已经在陆续安排装船发货,这些服装将在海上飘一到三个月不等的时间,到达以欧美为主的全球近万名分销商手里。
赚钱,郑建国并不指望这些廉价的服装能获得多少回报,相反在他的预计中只要不是经销商们卷货跑路,哪怕全部卖不出去亏掉,那也是值得的。
因为,郑建国看重的是这个网点,钱没了还可以继续赚,网点没了才算功亏一篑。
至于有人卷货跑路,郑建国也只能感叹有人放着百万富翁的机会不当,而去做那被警察找麻烦的诈骗犯。
不过考虑到几年十几年后其他人都成了百万富翁,自己却因为一个选择错误身陷囹圄,到时候后悔都可以教他做人了吧?!
当然,如果左峥嵘敢在工程上动手脚,郑建国也会考虑把他送进去吃八大两。
〳于是考虑到这点,郑建国便在进门前多说了句:“他那边的网点业务,你趁着这次审计的时候,多多熟悉下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大约翰站直身子应下,郑建国也就扔下他回了屋,左右看过到了卧室里发现没人,便转到了旁边的浴室门口,果然还没靠近就听里面水声哗哗。
只是,当郑建国左右一扯拽下脖颈上的领带到了浴室门口,才听到除了水的哗哗声外,还有个若有若无的歌声:“一条大河,是这么唱么?”
“对,上次在林肯中心里,郑好像就唱过这首歌。”
另一个声音清晰传来,郑建国不禁低头看了看小建国同志,先前才涌出的些许兴趣顿时没了影子时,里面卡米尔继续唱了起来:“波浪阔~”
“靠!”
第一次,郑建国感受到了来自这首歌的暴击,然而想想这个因还是自己种下的,脱衣服的动作也就慢了许多。
不过,当郑建国扒光自己拉开横拉门后,便见绿色的珠链在水蓬头的冲洗下映着牛奶般的皮肤,也就迫不及待的转身拉上了门道:“那个,先前谁说的狼来着?现在我给你们讲个狼来的故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