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要买的话,也不是不卖,就和郑建国在肯辛顿宫花园街上的俩宅子,价格要比单纯的房价翻上几倍还止不住。
所以,郑建国就考虑到未来花钱的事情还不少,便没让大约翰去买买买,有这么一套城堡让杜小妹种就足够了。
处理完手上的事儿,郑建国也没去找不知在哪忙活的杜小妹,而是跑到了二层杨娜的病房里,瞅着被老娘用小被褥捆成襁褓的郑超超,便听迈雅迟疑的开了口道:“先生,老夫人不让我们碰少爷。”
“噢,这是风俗上的不同。”
知道迈雅是在表达不满,郑建国也就看着闭了眼熟睡中的郑超超,开口道:“孩子这个时候还没学会控制手脚,全部都是凭借本能指挥,这样把他胳膊腿的捋直放在身上用包褥捆住,是怕他抓到自己的脸和眼——”
才出生的第二天,郑超超的脸还没舒展开,大大的脑袋上面,皱着的小脸瞅着就和个老头似的,薄薄的一层头发下,更可以看到随着脉搏跳动的前囟门。
新出生的孩子头部占了身体的四分之一,而不是正常人的七分之一,眼睛大嘴巴大的看着就符合人对可爱的定义,当然这会儿郑超超正紧闭着双眼睡着。
探手试了试小包褥的厚度,郑建国是迟疑了下并没有抱起,这个时候按照老话说的,就是睡一天赶得上日后的三天,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候。
旁边,正打量着郑建国的迈雅眼角一花,看到他身后的玻璃门上出现了大约翰的影子,也就开口道:“先生,约翰先生来了。”
“噢!”
转头看了下大约翰,郑建国回过头冲着迈雅点了点头:“迈雅,这边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
迈雅是开口应下后看到郑建国转身要走,不禁有些好奇道:“先生,您要回波士顿了?”
收住脚步,郑建国是想了下后开口道:“我明天早上走,去纽约参加个会议,然后27号回来。”
郑超超的生日是1981年3月24日,当然这是说的不列颠时间,按照纽约时间郑建国要在26号出席1981年度美利坚物理学会举办的年会,就扫描隧道显微镜进行发言。
然后在28号会议飞回不列颠,参加在伦敦举行的第十四届欧洲生物科学联合会会议,为将在大会上介绍PCR技术的陶野站台,接着在4月1号回到波士顿麻省总医院急诊室报道。
而这是原来的计划,按照先前大约翰临时汇报来的行程,郑建国要在26日早上9点前往白金汉宫领取大十字勋章。
于是白天鹅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,9点领奖后11点赶到机场,飞上3个小时到达纽约时是不列颠时间14点。
而去掉时差的5小时就是纽约早上9点时分,大会才刚开始,距离发言的时间10点还有个多小时,正好能够在发言前到达会场。
当然,这样安排有个前提,那就是这些流程中必须要按时完成,如果王室来个推迟一小时,郑建国就要和纽约的那场会议说拜拜了。
不过,由于扫描隧道显微镜的论文已经刊登出来,郑建国的想法是这个会议不去也是可以的,毕竟他要领大十字勋章,放个这种会议的鸽子,哪怕是某些人不舒服,也只能是憋着。
郑建国原本要参会,就是奔着先把扫描隧道显微镜的论文公布出来,这会儿既然都刊登了,那么让费舍尔教授去出这个风头,效果上和他亲自做演讲也没啥区别。
脑海中闪过关于会议做的准备,郑建国没想到是在出了病房后就见大约翰开了口道:“先生,哈佛大学物理系的费舍尔教授来了电话,说有急事儿找你。”
这么个时间——
看了眼手腕上的表,郑建国在心中换算下发现快8点了,也就是说波士顿的时间正是深更半夜时分,便知道这应该是有急事儿了。
当即大步迈着和走来的罗拉擦肩而过,郑建国是微微点头致意后飞快回到了一层的住处,拿起电话才喂了便听费舍尔的声音传来:“郑,你认识盖尔德·宾尼和海因里希·罗雷尔吗?”
费舍尔教授的声音有些疲惫,不过这在郑建国听来是有些正常,毕竟奔七的人了熬夜到现在,那声音没有异样才奇怪了,不禁眨了眨眼后发现没这俩名字的印象,也就开口道:“他们是谁?我应该认识吗?”
电话中费舍尔的声音明显是松了口气:“郑,IBM对咱们的扫描隧道显微镜的发明提出了异议,说是在他们某个实验室里面,我先前说过的这两位研究员正在进行相关研究——”
挑了挑眉头,郑建国以为自己是听错了,当即开口道:“费舍尔教授,你是在质疑我的研究是窃取来的吗?”
仿佛是感受到郑建国话里的不快语气,费舍尔飞快抬高了十几个分贝开口道:“没有!郑,我没有质疑你学术道德的想法,毕竟IBM他们自己都还没完成这个项目。
我只是担心发生像涉及罗莎琳德·富兰克林那样的争论,那会给咱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现在既然你不认识这两个人,那我就放心了,咱们26号见。”
听到费舍尔提到了DNA之母,郑建国先前的不满也就压下,由于DNA之父是美利坚人,这个女人在美利坚并不为人所知道,倒是在欧洲这边不时能冒出来关于她不和谐的声音。
当然真相如何是郑建国不会关心的,那位DNA之父都是诺奖大佬了,他可没有兴趣去招惹对方,便将先前想过的可能性说了出来:“费舍尔教授,26号早上我要参加个王室活动,如果在会议时间没有赶到纽约,就不能参加会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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