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我郑就可以,郑医生也可以,教授就免了,也不是终身职位。”
郑建国再次喝了口可乐说过,他对自己的身份定位非常清晰,医生是个非常平易近人的职业,特别是在欧美这些国家里面,还有非常高的社会地位。
以后出去介绍自己的时候,郑建国说我是公司老板和麻省理工的教授,那都不如说我是个医生来的令人肃然起敬,毕竟美利坚的医生数量是受到控制的。
当然,郑建国如果获得了诺奖,那么一切身份都要为这个名誉让路,诺奖获得者郑建国,连他的名字都要放在这个荣誉后面,只是在这会儿还得苟着。
“我还有录像可以证明我的说法——”
再次把瓦莱丽和自己的事儿说了遍,郑建国想的却是这坑了爹和娘的妹子竟然在被抓后都没如实坦白,以至于引的她爹化身枪犯,这下全家算是彻底身败名裂:“您要看看吗?”
“ok,我需要看看——”
哈里说着看了眼身后的同伴,由于在圣保罗街爆发了罕有的警匪枪战,这会儿时间里还有警车不断到达,郑建国当即是领着哈里到了地下室里,打开闭路电视监控系统播放过,瞅着已经默然点头的哈里道:“有需要的话,你们可以把录影带拿走——”
“ok,谢谢你的配合,郑医生。”
哈里面带微笑的探出了手,郑建国也就和他握了握,这就算是做完了笔录,不过等到两人从地下室回到客厅时,外边的哈里森以及阿莫斯两人已经被救护车拉走,随着他送走警察看着狼藉的屋门,没想到旁边多了个特色的声音:“郑医生,你好——”
“新井先生,你好——”
回头之前郑建国已经听出了开口的是谁,只是当他回过头看到穿着身运动装的新井熊还是挑了挑眉毛,自打两人上次在机场贵宾厅吃了顿快餐,这还是两人之后第一次见面:“这是才回来?”
“嗨,是才回到家,就听到郑医生这里遇到了麻烦——”
新井熊说着靠近两步,站到郑建国面前后扫过布满了蜘蛛纹的门玻璃,声音低沉:“比我想象的还要糟,不过它终是证明了自己存在的价值——看样子在下也要做点防护措施了。”
“这大可不必,我能遇到这件事,也算是放虎归山——”
眼前闪过哈迪森凶狠恶煞的表情,郑建国就知道自己以前想的还是太单纯了,放过了已经对自己觊觎的瓦莱丽,却依然落了个这样的结果,特别是今天如果没有监控设备在,他怕是要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,当即开口道:“人无伤虎意,虎有害人心,新井先生有事儿吗?”
“没有,只是看到郑医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,特过来看望——”
新井熊微微的点了点头,只是由于个子矮小露出了发际线败退的脑门,郑建国便微微点了下头,开口道:“谢谢新井先生的关心,今日实在不是招待先生的时候,改日再请先生到家里坐坐了——”
“非常期待和郑医生的下次会面,再见!”
两腿并立站直双手自然下垂,新井熊鞠了个七十度的躬后直起身子,郑建国也就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客厅,瞅着墙上的挂钟想了想,还是回到了电话前摸出号码打了过去,不想直到电话铃声结束,对面传来了个亲切的声音:“嗨,我是吉娜——”
“嗨,吉娜——”
下意识的开口说过,郑建国却被里面传来的声音给逗笑了:“我现在不在家里,请你在滴一声后留言,滴——”
“呵呵,吉娜,起来后记得给我打电话,最好到我这里来一趟,先前又出了点麻烦——”
没想到人家也有应答机,郑建国留了言后将车库里的门锁上,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床上,想着又起来把卧室的门锁紧,再次看了看四周后上了床,好似才闭上眼睛便被刺耳的闹钟叫醒:“铃铃铃——”
“6点50了——”
郑建国单独睁开了只发涩的眼睛瞅过时间,探手将闹铃关上后翻身从床上起来,不想仿佛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回事,头脑一沉眼前微黑的感觉出现,他才慌忙探手扶住了床面:“这是感冒了?”
“铃——”
隐约的电话声传来,郑建国坐在床上定了定神后下了床,拉开床头抽屉后翻了翻,发现竟然没有体温计,也就打开了卧室的锁,很快电话铃声传了进来:“铃——”
“谢特——”
抬手试了试脑门上的温度,郑建国却没急着去接电话的进了卫生间,瞅着镜子里浮肿的双眼和布满血丝的眼球,不禁叹了口气后找出阿司匹林:“头晕乏力有些酸疼,没有鼻涕精神萎靡,那就阿司匹林了,最起码可以缓解下头疼——”
乱吃药是不对,可阿司匹林的缓解酸痛不适的效果还是不错的,郑建国吃过后洗刷完到了客厅里面按下应答机,吉娜的声音便传了出来:“嗨,郑,你现在还好吗?我大概在7点10分左右到你那里,我现在要出去晨跑了——”
“——”
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郑建国也就转身进了厨房里,打开电冰箱后瞅着里面的肉类还有昨天的剩菜剩饭,很快拿出剩的米饭和培根,末了想想又拿出根黄瓜和胡萝卜,到了灶台前一顿操作,培根蛋炒饭就出锅了,只是就在他拿出盘子要盛的时候,警报再次响起:“呜呜呜——”
“谢特!”
差点把手中的平底锅给扔出去,郑建国来不及盛的把锅放回燃气灶上,这才蹲下身子到了厨房门口,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,就是瓦莱丽的哥哥,麦克拿着雷明顿870出现在了门口。
只是很快,到了窗户边的郑建国就知道自己错了,只见吉娜满脸警惕的从家门口往路边跑去,于是连忙飞快从车库到了院子里,叫住了正要上车的吉娜:“嗨,吉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