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起这个事儿根本不是自己能掺和的起的,毕竟是连赵亮亮自己当时出来前,可都被各种注意事项和规定搞到没脾气。
郑建国是当即就笑了:“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,现在眼瞅着马上六月了,机场的消息你帮我继续关注着点——”
“你这话要是让国内那帮人听到,怕是分分钟又给你扣几个顶帽子,你上次那三首诗里的风华鉴那首,就有人说里面有些还是糟粕——”
想起来之前收到的消息,赵亮亮想了想还是决定当面说了出来,毕竟这货之前可是让他找人把那三首诗发出来,而如果只发了两首等他回过头找到自己,那这个锅就背的冤枉了:“其他两首应该会很快发出来。”
“汉服吗?”
脑海中闪过那首歌里的12个国粹,郑建国也就想起了上辈子里关于这个词的点滴,扫了眼赵亮亮停下脚步开口道:“说这话的怕是个二鬼子吧?就和搞那个事儿的人也是二鬼子一样——”
“建国,这个事儿你可别参合——”
神情怔愣间,赵亮亮猛地开口说过,郑建国却顿时笑了,他当然知道这个事儿是有多么的重要:“那群人怕是见不到了,不过你我还有杨哥赵哥他们还年轻,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——”
“走着瞧?”
赵亮亮明显松了口气后下意识的问出,郑建国点了点头道:“我是说看谁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,另外我喜欢的那首乡恋听说被批评了?还说全球华人喜欢的李丽君歌曲是毒草?
连徐元帅都在去年下令停止炮击那边,大会还发表了《告宝岛同胞书》,他们就没认真学习下这个文件?这可都发表一年半时间了——”
“就是,李丽君的歌怎么会是毒草,我看那些人是妒忌才这么说的吧?而且现在建国公司的传统文化推广离不开华人们的支持。
所以,有鉴于李丽君的歌声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,建国公司正准备与李丽君小姐接触,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。”
两人说话的功夫到了客厅里面,郑冬花不知从哪里出现,便在郑建国话音未落的时候接上说了。
郑建国转头撇了撇她又看看赵亮亮皱起的眉头,便感觉这姐姐开口也有太不是时候,于是开口接上道:“那个,先前你说的糟粕和这个会议上的认定,可都不符合现在国家在南边的大政。
我也知道那些老一辈的制作人好不容易从哪个旮旯里回到了城里,我胡汉三又回来后,是想彰显下自己的存在。
可我认为他们应该多多致力于创作出像《我的祖国》那样的优秀作品,而不是故步自封的依旧想搞样板戏,对于看不惯听不惯的以自己偏好来下定义。
这句话你帮我带给徐秘,希望这些人能好好学习下目前的文件精神——”
“让我带话那没问题,实话说我也喜欢听乡恋来着,只是现在有人不喜欢这种腔调——”
眼瞅着说到点子上了,赵亮亮也就没藏着掖着,自从去年的三峡传说在电视上播放后,作为其主题曲的乡恋也就流传开来,至于现在被点名批评的缘由,他也是比较了解的:“你要是早点表态,就没这个事儿了。”
“这个事儿上的根子还在你这里,让你帮忙收集国内的报纸给我,却把文艺方面的漏了,所以这个话就交给你带过去了,后面我还有文章给你。”
郑建国当然知道这个问题在哪,不外乎就是有人听不惯这歌的腔调,又没什么人表示支持,于是笑道: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这话放在文艺作品里面也是适用的,那么多人在批判这首歌的目的是什么,还不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喜欢?
在某种情形上来说,这些人和孔教授以及农少山都是一个德性,好吃懒做的自己不努力,看到别人有了成绩就红眼病犯了,想要一棍子打死,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我和你说这个事儿,也不是没有根由让你为难,在去年10月召开的全国文艺工作者第四次会议上,他老人家在大会祝词中便要求对艺术家“写什么”和“怎么写”都不要“横加干涉”。
如果徐秘那边遇到问题,我也可以贴下那位的大字报,这点你可以放心,不会让徐秘和你为难的——”
“这个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发话的也只是个乐协负责人。”
郑建国的要求是比较麻烦的,可在赵亮亮看来也只是麻烦而以,甚至连让他为难都算不上。
这不是说郑建国指明了让他捎话,而是因为之所以没人开口支持乡恋,背后的原因是因为犯不着,犯不着为了个唱歌的而去得罪人。
现在郑建国表明了要撸袖子下场,这在赵亮亮看来就有拿着大炮打蚊子的嫌疑,可参考下之前这货提到的李丽君,他也就明白过来这是在为了建国公司和李丽君的合作扫清障碍。
想到这里,赵亮亮就知道这个时候,没谁会因为这个事儿得罪郑建国:“你都点出来他老人家的祝词,徐秘那边应该就好办了。”
“嗯,你也说是应该了,中午不在这留饭吗?”
瞅着赵亮亮出现在客厅后江路起身,郑建国也就开口例行的留了饭,只是前者显然去意已定,笑道:“你想请客还不简单,以后哥哥给你大把的机会,但是今天真有事儿,我们不留了,叔,婶儿,我们走了。”
“唉,你们路上慢点,下次一定要留下吃饭。”
郑富贵连忙开口招呼过,郑建国便将赵亮亮和江路送到了路边上:“要不是机场的记者太多,我就送你们去机场了。”
“所以就免了,你还是回去吧,带你出门可是比我们仨都打眼。”
赵亮亮摆了摆手的功夫,远处便出现了辆出租车,郑建国瞅着车子开到旁边两人上了车远去,这才转身回到了屋里。
只是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凉意还没开口,郑建国便见电视上的画面一变,主持人的声音高高扬起:“随着大爆发,前所未有的烟柱升腾而起,整座山都被笼罩在了巨大的烟云里面,而在烟柱的最上面,是一朵直充天空的蘑菇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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