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已经对这里不在抱有任何幻想,也就懒得去管他们的事,只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行,他不想与他们多说一句。
就收了枪,说道:“希望如此,不过我相信有林师傅在,肯定也不会出什么问题。”
黄奇说完,就转身出了门,并没有离开,而是在外面站着,等着他们将棺材底部的墨斗线弹好。
接下来,就九叔也没有多说,但阴沉着脸,墨斗中药剂已经被秋生扔了,撒在了地上,现在早就蒸发了干净,需要重新调制。
九叔就指挥着两个徒弟忙前忙后的调制药剂,最后调好之后,亲自盯着师徒三人将棺材底部也封住了,而且还在上面贴了好几道符。
做完这一切,并没有跟黄奇说一句话,而是交代了两个徒弟将义庄收拾一下,然后就转身回去了。
等到九叔走之后,秋生和文才也开始收拾刚才打闹过后的混乱现场,但没过多久,秋生就将手中的清洁攻击一扔,怒道:“什么玩意,管闲事竟然管道死人跟前了。”
接着就拿起能扔的东西,在义庄内噼里啪啦的摔了起来,嘴里骂骂咧咧,最后提了一只扫把,走到了门口,对着门口使劲的扫着,而对准的方向,正是黄奇所站着的方向。
扬起的灰尘飞了过来,黄奇就是想继续待在原地都不可能,对秋生这种行为虽然生气,但还是懒得跟他计较,心中一阵摇头。
看了一下棺材已经被弄好了,该做的九叔都已经做完,按照就叔的说法,即便是真的僵尸,也不可能跑出来。
如果这样还能跑出棺材的话,那只能说是天意了,所以黄奇心生离意,看着一个劲扫着灰尘的秋生,就说道:“我希望你好自为之,以后千万不要犯作奸犯科之事,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宽容你了。”
秋生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你走你的就行,管的还多的很,你不就是找理由打击报复吗?你以为小爷害怕,有本事你现在就将我抓走。”
黄奇看了一下还要梗着脖子想要跟自己杠的秋生,摇了摇头,转身离开了。
而在他还没走多远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扔东西的欢呼说声,而且有瓦片掉落的声音。
转头看了一眼,秋生又捡起从地上掉落的扫把,又向上扔去,接着又是一声扫把碰撞房顶,砸落了瓦片,掉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心道:“秋生上房揭瓦的本事是在任家镇出了名的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但这次接的事义庄的瓦,不是别人的,就是他把房子拆了黄奇也不会管,他们师徒的事情,他们师徒自己去处理,他也懒得管。
自从绝了在九叔这里求得先天一炁的传承的事情之后,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。
让他想起以前有人说过的一句话,当一个人没有任何想法的时候,也就没有了弱点,因为连他连想法都没有,别人说什么,也都会按照原则去做,也就不会因为自身的想法,被人所拿捏了。
他就是因为有个想法,所以对秋生处处忍让,最终不但没有收敛,还让人得寸进尺,最终成了现在这幅模样。
黄奇对此有些无语,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太仁慈了一些,仁慈并没有错,但也要看仁慈是对谁的,对秋生这种人,你的仁慈,就成了人家变本加厉的借口,十次仁慈,一次不仁慈,那就成了人家攻击的理由。
或许是他用错了方式,才没有成功,但黄奇现在不想了,只想做好自己的事,现在哪怕将先天一炁的传承放在他的面前,让他放弃自我的话,黄奇可定会选择坚持自我,而不是先天一炁。
不管先天一炁的传承有多珍贵,但相比与自我来说,孰轻孰重黄奇分的清楚。
因为自我的内心,对于命运使者是根本所在,而先天一炁传承,即便是立地呈现,对他来说也只是像凝聚出的技能一样,属于外在的手段。
而且他现在的武功已经到了极限程度,也算是不错的传承,他是命运使者,并不是专门打架的,解决原主任务的方法,武力虽然重要,但并不是决定因素。
黄奇在思索之际,已经回到了家中,或许是这几日的煎熬,实在有些累了,回去之后到头就睡,因为亲眼看见九叔将棺材封住了,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,而且上面贴了好多他不认识的符篆,想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