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远处走来的一支队伍,人数有千人之多,光是各种守卫就有八百,而且有一百多人还是全副武装的骑兵。
但这百十号骑兵怎么看的都那么熟悉,有一种刀客的味道,让黄奇想到一个可能,感觉眼前有些发黑。
小声的念叨着:“希望不是。”
狗子问道:“不是什么?”
黄奇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但还是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待会看见什么不要顾及,动手就行。”
“哈,又能看见什么,难道这群人脸上有花不成?”狗子毫不在意的我说道。
但很快,柱子的脸色变得,变得阴晴不定,有些犹豫不决,极为精彩。
“怎么了柱子。”黄奇随意的问了一句,心中暗道一声不好,也看了过去。
远处的一队骑兵,让他心头一沉,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。
很快,柱子的面色就闪现一股悲凉,整个人都消沉了起来。
狗子也探头看了一眼远处走来的队伍,惊呼道:“不好,是总镖头?”
接着也变得而有些为难道:“这可怎么办,我们绝对不是总镖头的对手,而且他身边还有十几个镖师,和七八十个趟子手,若是动起手来,我们想逃都难。”
狗子小心的看了一眼柱子,嘀咕道:“看来柱子的媳妇是没了。”
不光是柱子变得有些消沉,就连黄奇也觉得有些犯难,心中感觉一阵不好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,让三人短暂的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。
刚才柱子带来的消息,说黄父去押镖了,这次的镖很重要,但没想到是是来护送八王爷儿子娶亲队伍的。
若是要抢人,难免要跟黄父对上,也不知道黄父打的什么主意。
但若就这么让人过去,柱子以后就会一直消沉下去,说不准经过这一件事,会变了性情,向一个未知的方向去变。
若没了柱子帮忙,他以后就彻底的成了孤家寡人,要做什么事连个帮手都没有。
眼看这娶亲的队伍越来越近,黄奇内心中纠结了一番,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,说道:“待会不管如何,看到什么,我们直接动手,不要理会那些镖师们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柱子看了一眼黄奇,消沉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些光泽,身上逐渐的恢复了一些生机。
而狗子就犹豫问道:“这能行吗?我们又不是总镖头他们的对手。”
黄奇看了一眼前面的队伍,说道:“我们只是抢人,又不是要动手,待会打个突袭,我去抢人,你们掩护,我的马快,没人追的上。”
顿了一下,又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我是他儿子,我就不相信他要对我动手。”
柱子感激的看着黄奇,但接着就有些犹豫的说道:“但那是总镖头,万一弄的你们父子反目,我不久成了罪人了吗,还是我去吧,即使失败,死在小蝶附近,我也心甘。”
黄奇对着柱子的脑门伸手就是一巴掌,说道:“你这说的是人话吗?又不是什么大事,我们刀客与人争斗从来不按别人的套路,都是自己想怎么打都就怎么打,他玩他的,我们做我们的,考虑别人,那自己呢,就该憋屈,就该妥协?”
“呸,什么玩意。”此时的黄奇,也有些暴躁,对于现在这一副状况,实在没想到。
这一下也将他给弄了一个措手不及,最终还是刀客的意志占了上风,不顾及别人,只坚持自己,永远的不会被别人左右,从而改变自己的路。
这也是刀客法则中的一条,但凡有大成就的刀客,无一不是能坚持自我之道的人。
若是整天围着别人转,别人怎么样,别人想要什么,我如何为别人做点什么。
或者别人不开心怎么办,别人生气了怎么办,甚至是将别人惹了怎么办。
对于刀客来说,没有比坚持自己更重要,世间的的任何事情,没有‘关我屁事’与‘关你屁事’两种态度解决不了的。
而黄父的出现,就轻易的改变的他的想法,也就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刀客,最终三人也坚定了眼神,准备拼一把。
黄奇已经招来了自己的青骢驹和黄骠马,准备带这两匹马下去,至于大宛驹速度太慢,留了下来。
先一阵突袭,用青骢驹冲杀,以青骢驹的瞬息三丈的距离,很轻易的就能突袭到红色装饰的马车旁,然后杀一个措手不及,打烂车厢,将里面的人扔在黄骠马的马背上,然后就逃离。
以他长期推宫过血的两匹马的速度,只要速度够快,就是黄父也追不上。